“是走了,當時我一心報仇,決意要研習黑巫術,曹老恩師也算是被我給氣走的吧。”
隨著我很失望叫,木箕子說道:“我隻記得老恩師臨走留下一句話,說我會後悔的,人的一生不應該在仇恨當中度過,應該活出個自己,才是完美的。”
“人的一生不應該在仇恨當中度過,應該活出自己才是最完美的……”我一聽,一聲叨叨。
這話咋這麼刺耳,誰能真正為自己活,我曹紅柳就沒有過。
從小被仇恨包圍,不是我不想為自己活,是根本不允許。
“是啊,想我耗渡一生,孤寡一人,還真是應了黑巫術魔咒,打不破的魔咒,不怪世人都管班門玄術叫缺一門,這哪是缺一門,簡直是缺憾終生。”聽著我叨咕,木箕子道。
“也就是說,從那個以後,你就再沒見過我太爺爺唄,我太爺爺也沒跟你說起過我曹家什麼事情?”我尋思尋思叫問了。
心裏很不甘,好容易找到太爺爺線索,咋就啥都沒有呢。
“是的,我再沒見過大恩人,也沒任何消息,不過在我三十歲那一年上,很奇怪收到一個包裹,是一個木頭小匣子,匣子表麵貼有一張紙條,上寫著好好保管,有朝一日我會去取,落款寫著曹繼德,那是老恩人唯一的一點信息,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沒有來,我想是老恩師已經過世了吧?”隨著這說,木箕子很試探問我一句道。
“小匣子,在哪裏,快拿給我看!”我一聽,大叫了。
“奧,在那屋箱櫃裏,我去找來。”木箕子起身往出去。
“大神姑娘……天黑了,救我女兒的事?”華子爹問我。
“嗯,我掐著時間呢,別急。”我一聽說道。
“不對呀,不對,出事了,怎麼不見了?”門外咚咚腳步聲,木箕子大喊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是那個小匣子嗎?”我一聽,起身跳出去問。
“是啊,一直在箱櫃裏放著沒動,怎麼就沒有了,是被人給偷了?”木箕子很懵逼叫問我。
“暈,你打開看過沒有,裏邊有什麼?”我一聽,腦袋多大的往旁邊屋子裏進。
這怎麼說的,好容易留下個匣子,又沒了。
那裏邊一定有很重要物件,要不然不能郵寄給這穆老頭。
“沒打開過啊,老恩師隻是讓我保管,我哪裏敢打開,再說那匣子渾然一體,看著也是不好打開模樣,我就沒細琢磨過。”木箕子跟在我身後叫。
“這……老飛僵……你豢養老飛僵了?”隨著木箕子這說,我跑進那屋子一看,地中央躺倒一個老飛僵,腦袋衝後,看樣子是脖子被扭斷了。
“不不不,這是我撿回來的,在前邊雪堆裏,看著不簡單,所以就給提拎回來了。”聽著我叫問,木箕子緊著道。
“撿來的?”我一聽,蹲下,身子很仔細看,這咋看著像三聖觀裏的老飛僵呢。
也就是咿咿呀呀會唱歌的老飛僵。
古銅色肌膚很是結實,方頭大臉沒頭發,胸前烙印一個大大僧字。
“未濟妖僧……未濟妖僧來這裏了?”隨著看到老僵胸口那個大大烙印僧字,我一聲大叫道。
這老飛僵被人給扭斷脖子扔雪地裏,也就是未濟妖僧出什麼事了,要不然他不會扔下他的寶貝兒不管。
“在哪裏……哪裏發現的,不行,我得去看看。”我是呼的起身,往出走。
想未濟妖僧好久沒消息了,自從昆侖山之後,就沒動靜。
並且這五大飛僵一直跟著牟二一起,怎麼就出現這裏了?
奧,我想起來了,在我大婚前兩天,牟二曾帶這些個老飛僵回三聖觀,再之後見到牟二,就是在楊家地穴裏了。
也就是這些老飛僵被牟二給送回三聖觀,再沒帶出來。
可怎麼會出現這裏?
“這……在後麵,房後矮樹叢裏。”隨著我往出走,木箕子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