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焦慮狂躁中大叫找不到青榮姐姐了,那他一定是夏柯昊嘴裏所提到的青榮姐姐相好情人,魯梓輝了。
“你……知道我?”聽著我叫喊他名字,男人前撲身形一打踉蹌,扭回頭,很詫異神情看我了。
“姑娘,對不起,剛才冒犯了,請問姑娘尊姓大名,又因何知道在下名諱,另外姑娘叫青榮姐姐,莫非姑娘也是藏家人?”男子叫問我了。
“不,我叫曹紅柳,與青榮姐姐也隻是萍水之交,她……死了,與夏軻昊同歸於盡,同時你們的親生之子藏天佑……也遭遇不測,死在金蛇郎君之手。”一聽男子真是那魯梓輝,我一聲很悲戚道。
“什麼……”男子大叫,身子骨猛栽楞幾下的跌落雪堆裏。
是圓瞪瞪眼珠子盯瞅我好久,張大胡子拉碴嘴巴,一副不可置信模樣。
“怎麼,你不相信我所說嗎,那請去往藏家小林場,青榮姐姐屍身就埋在那裏,奧,藏家還有人在,是天佑沒過門的媳婦,她叫藏楚兒,在那裏守孝。”一見魯梓輝那瞪大眼睛無可置信模樣,我複一聲說道。
“啊……不,不可能,青榮沒有告訴我,她懷有身孕,她沒有說懷有我的孩子,怎麼又會有兒子?”
隨著我這又強調說,那魯梓輝猛一蹦跳起身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青榮死了,死了,我兒子也死了?”
“姑娘,你快告訴我,是青榮親口說的嗎,那天佑是我孩子,是我的兒子……你你你……你剛才說什麼,他也死了,被金蛇郎君所殺?”
“金蛇郎君是誰,是誰,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報仇去,報仇去,啊啊啊啊啊……我要報仇!”隨著很撕心裂肺叫喊,魯梓輝震動雙臂,周遭雪麵子紛紛揚起有一人多高,直至那魯梓輝當頭頂彙集,彙集成一個很碩大雪球子,在魯梓輝大叫當中被飛推出去,跌撞到一顆矮孤樹上,碎裂了。
“好一手混元氣!”我很驚心一聲叫。
“姑娘知此數術?”聽著我驚喊,魯梓輝回頭問我。
“是啊,據玄書上記載,世間最難練的是軟功夫,也就是所說的一口氣,人不常說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嘛,而這口混元氣可催生萬物為己用,隨地取材,自成一體,先生已達到隨意催吐境地,看似是手腳功夫,其實不然,奧妙全在先生口裏,想煉成此高深術數,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吧?”我一聽,一聲叫問道。
“嗚嗚嗚嗚嗚……”而隨著我這叫問,男人蹲地上哭了。
哭的很悲切,同時又很委屈,隨即周起手中酒壺,很沒好歹往嘴裏灌酒了。
“先生,事情就是這樣,您請往藏家林場走一趟,楚兒會告訴你一切的,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瞅著大口灌酒魯梓輝,我起身要走。
回去,小安子是沒個找了,也隻有回去等待,等待那紅衣女子再一次前來。
另外還有木鳶鳥,究竟發生啥事了,隻可惜木鳶不可說人話,也是弄不清楚。
“林場沒有人了,我去那找青榮,墓穴被毀,什麼都沒有了。”隨著我這走,魯梓輝一聲哽咽道。
“什麼……那楚兒呢?”我一聽,大叫。
“不知道,我根本就沒見到有人。”魯梓輝擦抹眼淚起身,跟著我。
“這……”我驚住了。
藏家林場被毀,那楚兒不是也遭難了?
是誰,是誰幹這喪盡天良的事,連死人墓穴都不放過。
想夏柯昊已死,金蛇郎君也沒了,那又會是誰呢?
“也就是連青榮姐姐屍身,都不見了?”我隨即一聲很驚心問了。
“不見,放眼一片淩亂,整個墓碑被推倒,墳頭挖掘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沒有了。”魯梓輝答道。
“這……玩完了,楚兒凶多吉少。”我喃喃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