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回頭瞅瞅。
“嗬嗬嗬……不用管,隨蓮荷子跑去吧,這也是一種懲罰,不管什麼時候,得與失都是相互的,蓮荷子受虐人間,確也是怨她機緣不好,造就萬千生靈塗炭,整個幽冥鎮陷落,是要付出代價的。”隨著我這回身遲疑瞅,魔祖老頭道。
“這麼說,她……真是蓮荷子?”我一聲驚叫。
“對,就是蓮荷子,三年前升天之際,她就已經複活了,雖然最後升仙失敗,栽落了下來,但她終究有了口仙氣,隻是不太完全,整個人處在渾噩當中而已。”
聽著我大叫,魔祖老頭說道:“這也是她所該承受的,嗨,每個人呐,都會為自己所做事情,付出代價的!”
“這這這……可是外麵有人釣她,拿一把釣魚竿,用這老虎神屍體釣她上去,剛剛就差點被釣上去了。”我一聽,大叫道。
“額,還有這事,什麼人,奧,丫頭,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掉下來的?”魔祖老頭這才細瞅瞅我,瞅瞅我手中老虎神屍體。
“是的,是個蒙麵人,他說他叫關一山,說是娘親當年托付五色石的人,魔祖老前輩,五色石是什麼呀,娘親為什麼明知道要死,而不逃跑,反而要把很重要的五色石,托付給一個外人?”
我一聽,連著聲叫問道:“還有我外婆,青木婆婆,她又是怎麼死的,她的墓穴為啥會在這尾曲山附近,再有那老宅裏所吊掛屍體,魔祖老前輩,你不會告訴我,那屍體腦門上所貼著的符咒,不是你寫的吧?”
“嗬嗬嗬嗬嗬……”聽著我一連聲叫問,魔祖老頭撓腦袋了。
“柳丫頭,你一起問這麼多,讓我怎麼回答,來來來,咱們先坐,坐下慢慢說,奧,你怎麼跑出來了,我不是說讓你在家等著嗎?”魔祖老頭是緊著招呼我坐下,伸手從一熊熊燃燒爐火上提拎起大茶壺,給我倒水。
屋子裏暖和和的,我抬眼環顧一下,是桌椅板凳樣樣都有,就是一溫馨小居住地。
“您倒是會享受生活,這地方太適合清修了。”隨著這看,我一聲很嫉羨說。
“嗬嗬嗬……生於荒野,謀於亂世,丫頭,那沒幾個很隱秘藏身地,又何以安生到現在,這也是無奈之舉,無奈之舉。”聽著我說,魔祖老頭一聲嗬嗬笑道。
“人呢,都離開了嗎,剛剛我聽你喊叫鬼王了?”我複瞅瞅他,叫問道。
“奧奧奧,走了,走了,地府大,陰司,一晃身就沒影的事,再說丫頭是生人,自然是不得見了。”魔祖老頭一聽,一聲道。
“好,我不屑見到誰,那老前輩就說說吧,希望您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要再跟我打哈哈了,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救世主,現在三界亂了,胡三綹子不作為,這一點上,我也承認,所以您說說計劃吧,我洗耳恭聽,因為就您的言行來看,好像真能拯救這三界一樣,那您就細說說,也好讓我小輩折服,但千萬別高談闊論,指鹿為馬,竟整沒影的事。”我是一本正經口氣,對魔祖老頭道。
“奧,嗬嗬嗬嗬嗬……小丫頭片子,還挺深沉的,看來這幾年曆練沒白經受,性情成熟多了。”聽著我一本正經話語,魔祖老頭複嗬嗬一聲道。
“不是經受,是承受,另外也不是曆練,是刀光劍影,被強行推到浪尖上了。”我一聽,很正色糾正道。
“好好好,那我就跟你說說,我啊,是眼瞅三界紛亂,這心裏急呀,作為三界修行一分子,怎麼也得為三界祥和,做上那麼一點點貢獻不是,所以我才招兵買馬,時刻注意三界各路仙神動態,這才在某些事件當中,發現胡三綹子不對了。”
隨著我這糾正說,魔祖老頭道:“具體哪裏不對,我也搞不清楚,我細細研查過,可胡三綹子就是胡三綹子,沒有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