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則身子骨輕盈中上下翻飛,十指如簧間尋找下手機會。
“停停停,都停下,停下停下停下,我說老鬼,你還沒明白,這一切都是老地藏王意思,你抗拒得了嗎,你是不是獨立特行慣了,真以為想咋地就能咋地,別忘了,那孫猴子到啥時候都翻不過如來手心,你可快走吧!”魔祖老頭瞅瞅眼花繚亂戰團,猛撲過去隔離開二人道。
可哪裏那麼容易,這兩人就跟打瘋眼一樣,不拚出個你死我活,誓不罷休。
是咒罵聲連天的,隔著魔祖老頭打鬥,這魔祖老頭被夾在中間,很快便著了道。
是後背挨了幾錘子,張嘴直咳嗽吐鮮血,臉麵上也挨了紅衣女人幾下抓撓,抓出長刺刺血道子。
“啊呀呀呀呀……你們也太過分了!”被抓撓一個血葫蘆模樣的魔祖老頭一聲大叫中攥拳,也隻是看他輕輕一跺腳,整個地麵掀起有五六米高大浪,是連砂石帶雪麵子當頭拋灑下來,紅衣女子與鬼王,嗷嗷直叫喚的抱頭鼠竄了。
“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不知咋回事!”魔祖老頭複一聲很痛恨哼中推手,兩股砂石凝聚,凝聚成兩道很煞厲土龍,分別奔紅衣女子與鬼王背後上去了。
兩人各發出一聲慘叫,撲倒在地了。
“你是小易槐娘親,對嗎?”我很驚心瞅瞅,到那女子跟前問。
魔祖老頭一出手,製服兩大魔頭,這驚世駭俗手法,簡直聞所未聞過,估計三爺,也弄不出這麼大陣勢。
“槐槐……你見過她了……她還好嗎,好不好?”聽著我上前問,紅衣女人撩開額前長發,一聲很神經質問我道。
“不好,她被一個會黑巫術的人給控製了,並且流浪很多年,就在你老家城外的二郎神廟墓地裏,至於現在怎樣,我就不得知了。”我一聽,略加邪乎點說道。
我想讓她回去見槐槐,見見那個可憐孩子,所以很邪乎說。
“還有就是,那槐槐是你與鬼王的孩子吧,你怎能把她扔給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她被受孽打,大冬天被扔撇大街上,你們這父母做的也夠到位的!”隨著這很邪乎說,我又故意提高聲音道。
魔祖老頭不是想讓他們停止打鬥嗎,我想我這個辦法一頂管用。
因為就我來看,鬼王不一定知道自己有女兒,也就是這女人,不會跟他說。
“什麼……我女兒?”果然,一聽我這說,藍錠錠大臉鬼王撲棱起身叫。
“我真有女兒了……臭女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在哪裏,在哪裏,不行,我要找她去,去找她,哈哈哈哈哈……我鬼王有女兒了,我陰司大鬼王有後了!”鬼王是瞪眼珠子衝女人喊,隨即很狂喜大叫。
“在易家老宅,你快去吧。”我一聽說道。
“嗷!”鬼王一聲嚎叫跑走了。
“你給我站住,那不是你女兒,你不許碰她,不許碰,你這個醜鬼!”女人一見,起身追攆去了。
兩人消失肆虐山風裏,魔祖老頭瞅瞅我,直皺眉。
“走吧。”我瞅瞅他,喊走。
“這樣又不知要糾纏到啥時候了!”魔祖老頭一聲歎氣。
“也許會和好,也不一定。”我很淡然一聲說道。
“可鬼王神力未恢複,不可長時間在陽世逗留。”魔祖老頭複一聲很擔憂道。
“那很簡單,你不是能請動地藏王嗎,就讓地藏菩薩下一道禦令,把他召回去。”我一聽,很不屑道。
“奧,對了,魔祖老前輩,那白三泰怎麼樣了,還有地老頭,他們……都沒事吧?”隨著這說,我突然想起來的一聲叫問道。
“該幹嘛幹嘛去了,我哪裏管那麼多,不過都沒事,好著呢!”聽著我這問,魔祖老頭回頭瞅了又瞅,還是很擔心模樣。
“好了,我說你這人情商咋這麼低,人家終究是夫妻,肉爛一鍋裏,你瞎擔心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