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擅長批八字?”我一聽,一聲叫問了。
“不不不,是風水學,但也隻得皮毛,與恩師學上那麼一點點,一點點而已!”胖子一聽說道。
“嗯,那你與劉家,是怎麼個恩怨,我聽劉景森意思,你們兩家原本還是世交?”我嗯了一聲,複叫問道。
“聽父親說是那樣,要不是世交的話,他劉家也不能坑我們這麼慘了!”聽著我叫問,胖子一聲說。
“這……怎麼個坑法,是劉家占了你程家天機風水?”我一聽,想起胖子剛剛阻攔我們時候所說的話了。
“是啊,點穴立向兩分明,陰局陽局各要清,陽龍順走陰龍逆,八龍俱直向長生,姑娘既走香火,當然知道先人陰穴之地的重要性,他劉家之所以發財富貴,皆是因搶了我程家風水地的原因,姑娘,你說我不應該搶回來嗎?”隨著我這叫問,胖子一聲道。
“這……”我遲疑。
是啊,祖上之物被搶,後人是應該奪回來,也是很天經地義的事。
“奧,就前邊這小飯館吧,走,我請姑娘!”隨著走出胡同口,胖子帶我到對麵一個小飯館裏坐下。
四個菜,一碗湯,外加一瓶白酒,吃喝起來。
“姑娘是想讓我放過那,嗖,狐狸嗎?”隨著這喝酒吃菜,胖子程顯問我了。
“嗯。”
我嗯了一聲道:“按理說,我不應該給同道破局,但那胡銀霜與我有些淵源,況她此時身子骨孱弱,根本動不得法力,鬥法就是個死。”
“當然了,我也不是要強行包庇誰,我隻想與同道做個交換,看看怎樣情況下,同道才可收手。”
“這……曹姑娘,我也不是非要違背天意做事,隻是那,嗖,狐狸太可惡了,她為保劉家,破了我風水局,當時讓我好惱,身受重傷養了一年多,這口冤枉氣,我實實咽不下。”聽著我說,胖子程顯說道。
“你不要一口一個,嗖,狐狸叫著,好嗎,對五顯財神,要有起碼尊重!”我一聽,皺皺眉頭道。
這人嘴不咋地,再是有仇,也不該在我一個姑娘家麵前,一口一個,嗖狐狸叫著,聽著讓人膈應。
“奧,好好,那狐狸精叫什麼……胡銀霜,那就胡銀霜。”
胖子周了一口酒道:“不過她也隻是破了我風水局皮毛,我下的是雙重局,哈哈哈……環環相扣,關叫劉家人不得安生,這不,一年時間,劉家是妻離子散,連個帶把的都保不住,這就是我給他設的局。”隨著我這打斷他說,胖子道。
“雙重局……妻離子散,帶把的保不住……也就是男孩子不能活唄?”我一聽,皺眉叫問道。
“對,左邊水射長房死,右邊水射小兒亡,水直若是當麵射,中子離鄉死道旁,也就是他劉家不能生兒子,一旦有兒子,就必須出車禍而死,路邊殃煞,我早已給設置好了,哈哈哈哈哈……”
隨著我這皺眉叨咕問,胖子一聲哈哈大笑道:“我還沒給他來最狠的,如若不然的話,我把東南西北全設上水射腰,房房橫死絕根苗,他劉家就徹底斷根了。”
“不過我沒那麼做,原因很簡單,我要讓劉家未亡人受盡苦楚,流落街頭,成為人人唾棄的叫花子,經曆人生大起大落,直至再沒勇氣活下去,這才是真正懲罰!”隨著這哈哈大笑說,胖子複說道。
我瞅瞅他,好一陣沒吱聲。
“怎麼,姑娘是認為我這懲罰重了嗎,那是你不知道他們劉家對我程家做了什麼?”
看著我半天不言語,程顯眼珠子略顯猩紅道:“當年我爺爺與劉景森爺爺交好,一同住在鄉下村子裏,種地閑餘養了幾隻羊,就相伴一起到山上放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