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太賊性,說出現就出現,不帶有一絲生息。
“一句話,離遠點,我還給你胡銀霜。”三眼怪並不廢話道。
“好,現在還來,我立馬走人!”我一聽道。
“可以,我還是相信姑娘信譽的,姑娘直走五百米,轉過一顆歪脖鬆,就看到她了。”聽著我說,三眼怪絲毫沒有遲疑道。
我瞅瞅他,轉回身走。
我目的就是救胡銀霜,既然這樣,我也就懶得管什麼九龍攢珠的事。
“哈哈哈哈哈……那我看熱鬧了!”一頂心妖皮子抱膀,喊著看熱鬧。
就這樣一直往前走,等轉過一顆歪脖老鬆樹,我看見捆綁在樹後的胡銀霜了。
還好,精神狀態不錯,渾身捆縛繩索,額頭上打著符印,嘴裏塞一塊老破布。
“胡銀霜,你沒事吧?”我警覺性四處瞅瞅,上前把胡銀霜額頭所打符印,以及嘴巴上所塞堵破布給抓下來。
“沒事沒事……紅柳妹妹,沒想到會是你來救我。”胡銀霜喘息道。
“嗯。”我解開她身上繩索,叫問前晚是咋回事。
“是一個黑衣人,不,我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說不出邪氣,氣場很大很大,應該是一大修身靈物,但又看不出原身是什麼,紅柳妹妹,那三眼怪跟他打鬥很久很久不分上下,最後來了一個會使黑巫術的鬼臉麵具人,然後我被黑巫術所控製,再就不知道了,等醒來以後,才知道是落三眼怪手裏了。”聽著我叫問,胡銀霜很緩慢活動身子骨道。
“很邪氣的人……你是被穆老怪給控製的?”我一聽,叫問道。
“穆老怪……妹妹說的是那個黑巫術人嗎?”胡銀霜一聽,問了。
“嗯,他叫穆老怪,是班門黑巫術傳人。”我點頭道。
“可那滿院子血汙又是誰的?”我隨即又一聲叫問了。
“血鼻蟲,是黑巫術血鼻蟲。”
胡銀霜一聽說道:“當時我就是中了那血鼻蟲,才暈倒的,滿院子都是,而那些汙血,就是血鼻蟲破裂而留下的。”
“血鼻蟲?”我一聲叫。
“是啊,所以說班門術數厲害,同時也是我們修行靈類最大敵人,不,應該說是忌諱,真的很怕黑巫術。”胡銀霜一聽道。
“哐哐哐哐哐……”
而也是這時,黑暗裏傳來幾聲驚天動地巨響,緊接著一根小小樹枝,從腳邊雪地裏探出來了。
“是你,你來了,這回能現身給我看看嗎?”一見那探擺出來的小小樹枝,我一聲很驚喜叫。
“什麼聲音……不對,是有人在鬥法!”胡銀霜則眼瞅聲音傳來方向,喊叫。
“能出來一見嗎,讓我見見恩人,也好有的放矢,當麵相謝!”我並沒理會兒胡銀霜喊叫的,伸手試探去抓那樹枝。
恩人來了,這個幫過我幾次大忙的恩人來了。
我是真想見恩人真麵目,看看他到底是誰。
“嘩啦!”而隨我這很期望心態去抓那老樹枝,眼前雪花飛濺中,猛躥出一個小人了。
小小的一個,黑如炭頭,並且隨著這飛出,身上還隱隱帶有焦糊味。
“是你……虎頭?”等看清眼前小人長相,我一聲大叫了。
這破雪而出的小小身形是誰呀,竟然是那被困炕洞子裏的小小冤死孩童,虎頭。
想當初我受他娘親恩惠,從而破了這虎頭冤死的案子,找到小小虎頭屍身,然後一口小小木棺,把這燒焦的孩子給埋了。
並且我還在他棺頭上下了符印,怎麼就跑出來了?
“虎頭……原來那幾次相助我脫困的人,是你?”我隨即又一聲叫道。
“嗯嗯。”虎頭如蚊子般哼哼,直點頭。
“這……你因何會這樣,怎麼會有這麼大本事的?”我還是不敢相信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