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還在,我也是打不開這裏。
“雞鬥強,你把胡銀霜屍身給埋了?”我隨即一聲叫問道。
“埋……埋了!”聽著我問,雞鬥強很有些結巴道。
“額……你結巴什麼,到底是埋了,還是沒埋,埋哪了,告訴我,我去祭拜一下。”聽雞鬥強很是結巴語氣,我轉身一聲叫道。
“啊……忘記了,我就隨便給扔一現成坑裏,上麵埋了一些雪麵子,就那麼地了。”一見我轉身喝問他,雞鬥強很有些驚慌道。
“用雪麵子埋的……不知在哪裏?”
我一聽,咣就給他一腳道:“你糊弄鬼呢,你家雪麵子能埋人,胡銀霜好歹是你二夫人主子,你就這樣對待啊?”
“走,今天要找不到二夫人,我撅折你!”我隨即一聲厲喝道。
“這這這……大夫人饒命啊,饒命,我說實話,說實話,二夫人並沒有入土為安,她……還在這地下室裏,根本就沒出來,屍身沒抬出來。”
隨著我很喝厲喊,雞鬥強邦邦磕頭道:“想上次大夫人從密室裏出來之後,這房門就關上了,小的沒能力打開,又如何能處理二夫人屍體,所以這事怨不得我,不怨我。”
“什麼……那三爺沒出手嗎?”我一聽,回頭瞅瞅叫問了。
“我喊過三爺,三爺皺眉罵我多事,還說我腦筋不靈光,不堪重用,看樣子很嫌棄我,我也就再不敢張羅了。”雞鬥強一聽道。
“無語!”我一拍腦門叫無語,眼瞅那不可解封印,也是沒辦法。
胡銀霜撲屍於此,真真夠可憐。
死後落屍,連口棺材都沒落著。
我怎麼也沒想到,三爺會薄情到如此程度,真真驚毀我三觀了。
同時也更堅定了我要與他對立想法。
不能再任由事情發展下去,我要學會反擊,真真要像魔祖老頭所教化那樣,掌控盟主之位,架空胡三綹子。
如果屆時證明,胡三綹子真是胡墨夜,我也許會念在以往情分上,留他一條性命。
如果證實不對,立刻殺了他。
可問題又來了,如果這個三爺真是假的,那麼真正三爺又在何處?
還有就是啥時候異變的?
想自昆侖山之後,再沒發生啥大事啊,也就是關乎三爺生死的大事,這人怎麼就不對了?
“我不想搞分裂,讓外人欺負,但時不待我,我也是沒辦法!”我定定一聲說回頭,上樓了。
“曹姑娘,你能否把那吊墜給我,我尋楚兒去?”隨著這上樓,崔府君一聲商量語氣道。
他應該是都明白了,知道楚兒再次被帶走。
“嗯,找到通知我。”我點點頭,把玉佛吊墜遞給他。
“告辭,等救回楚兒,我定會來通知姑娘。”崔府君拿著那吊墜走了。
我是鬧心不行了的栽歪椅子上,咋瞅那張被揉皺了的床單,咋覺惡心。
上前一把撕扯下來,哢哢哢撕扯個零零碎,扔撇在地上。
“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了呀!”我捂臉大哭,突然間又想起魯梓輝所問三爺的話了。
說什麼三爺有沒有親哥兄弟,並且當時魯梓輝在見到三爺時候,是一副十分誇張表情,嘴巴張老大,好半天才緩過神模樣。
那不是崇拜,想一小小修行之人,能有機會見到傳說中的三界盟主,應該是多榮幸點事。
正常來說,魯梓輝應該表現為激動,又無限崇拜。
可他沒有,眼裏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而自己當時由於死裏逃生,又小有激動的感念三爺守護相救,所以對魯梓輝的不尋常神情,沒太在意。
還有後來三爺對魯梓輝的追殺,我一直認為沒道理。現在看來不是。
那魯梓輝,是掌握了三爺什麼不可說秘密。
換句話說,是很重要命脈,所以三爺才不遺餘力想讓魯梓輝死。
“魯梓輝……魯梓輝?”我叨叨著,突然又想起在枯骨洞相救他時候,他所說的有很重要事情要托付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