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怔愣,隨即運力與手掌,身子骨猛往下一帶中,意欲把那四棱鐵杆給掰彎嘍。
沒辦法,我情急中暫時解不開白眉男子脖腔上鎖鏈,也隻有連帶這鐵杆一起給搬倒再說。
至於那四個老贔屭,我也不打算管了,終歸是石質妖物,先救得這男子再說。
“撒開啊,你個傻子……傻女人!”而隨著我這怎麼用力,都掰不得那鐵杆半分毫,白衣女子很沒好歹出手,彈指奔我胳膊彎來了。
“你……”我瞅瞅她,身形猛一打飛轉間出腿,奔女子前胸口踢上去了。
我無意傷她,隻不過是想逼她後退而已。
我得把這白眉男人給弄下去啊,很明顯,這很莫名出現男人,就是這個陣的陣中,不把他給救下來,這個不知名陰陣,就破不了。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陣局是怎麼回事,但絕對是針對老墳地那六個佛頭來的。
也就是關乎甲午子前輩能不能回來,這是大事,我必須全力以赴!
“你……哼,不知好歹,想死你就死吧,怪我好心了!”看著我奔她出腿,女子一聲很憤恨叫撤身,飛轉身形下去了。
“不對了,曹姑娘,你快下來,聽她的,的確是撚土成丘陣,這裏很快會被淹沒的,被土淹沒,屆時將無所逃,快下來呀,下來!”隨著女子下去,倩娘蹦高高喊。
“啊?”我回頭瞅瞅,咬牙繼續掰扯那鐵杆。
怎麼就掰不彎,而且這吊掛白眉男人的鎖鏈,是死頭的。
看著很細,根本扭不斷。
就像一個死扣一樣,舞紮我滿腦袋冒汗,焦急得不行了。
“哼,想昔日,你鹿鼎之時,入太廟祭拜先皇後祖,我隻不過是偷你點燈油潤我後背而已,即被你抓住,我苦苦相求哀之,你就是不放過,剝殼開骨,毀我真身,即那日起,你可會想到有今天?”
而也是我這用盡力氣想要解救白眉男人之時,那剛剛出現的薄片子男人很恨語聲道:“我本蒙日月精華之照,朝風沐雨之吹,又得太廟香火淫浸,以成真身。”
“確無奈背馱萬斤石碑,被不良工匠所算計,得真身不得出道,這才會偷太廟燈油以潤後背,妄圖早日飛升。”
“可你聽得我苦苦陳述之後,不但不憐惜我,不念蒼天有好生之德,舉手之間便毀我與無形。”
“哈哈哈哈哈……隻為了幾盞燈油,白鹿宮主,我的白鹿帝,你也太小氣了吧?”
“你……是那石龜?”白眉男子一聽,一聲叫。
“對,就是我,哈哈哈哈哈……白鹿帝,你江山動蕩,突得暴病身亡,完全是因為我的緣故。”
聽著白眉男子說,薄片子男人繼續很憤恨語聲道:“我毀你一切,尚不解恨,發誓要把你挫骨揚灰,但可惜我進不得你墓穴,也隻有守候在這裏了。”
“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這不把你守出來了嗎,放心走吧,要不然你活著也沒意思,因為世事變遷,一切都不是曾經了。”
“沒有了,全都沒有了!”
隨著話說這裏,薄片子男人亦似乎也很感傷語氣道:“時光消磨一切,其實有時候想想,我做這一切值不值?”
“答案是值得,哈哈哈哈哈……當我看到你那一刻,立時覺值得了。”
“哼,這就是仇恨,亙古不滅仇恨,來吧,開始!”隨著這又是傷感,又很憤恨說,薄片子男人突然飛轉身形,那就跟風中打轉的陀螺一樣,轉成一道影子。
隨即腳底下欻啦啦做響,瞬時間就跟螞蟻泛蛋一樣,地麵上出現好多沙土了。
基本是顆粒狀,在很緩慢向上升起,也就是地底下湧出好多沙土,向我腳底下湧來了。
“開始了……不對不對,曹姑娘,壞了,曹姑娘你快試試,還能不能出來了?”隨著腳底下沙土湧動,倩娘很沒好動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