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我也是在城外巧遇,看見那死人懷裏掉落出這煙鬥,才大膽到深溝裏拿的,不想被這姑娘給搶了。”聽著我問,丁力道。
“深溝裏……快帶我去看。”我一聽,起身往出跑。
“好,我帶姐姐去。”雪兒一聽,她跑頭前帶路了。
“曹姑娘,你說三爺隨身物件,咋落一陌生人手裏,三爺他……是出什麼事了嗎?”隨著往外走,丁力問我。
“是出事了,鳩占鵲巢,咱們總堂被人占了!”我一聽,咬咬嘴唇道。
現在基本肯定,那個三爺是假的,假的。
但讓我很頭疼的是,假在哪裏,那的的確確是三爺模樣啊!
“不對,是金蛇郎君?”我猛然大叫。
想昨天在水裏被收靈扣所收的黑衣蒙麵人,如真是金蛇郎君的話,那這麼長時間在總堂裏的三爺,就是金蛇郎君所變。
“可怕了……可怕……”隨著這樣想,我是連著聲叫可怕。
那才是真真可怕,如那個三爺真是金蛇郎君所變的話,倒真是解釋通,為啥會發生這麼多不可思議事了。
“總堂被人占了……我說怎麼全變了,我想進,都進不去了,那個雞鬥眼人不讓我進,而且對我還很凶,原來是這樣。”丁力在一旁嘟囔道。
“嗯,丁力,這麼長時間難為你了。”我一聽,很覺心酸道。
現在有一個辦法印證,那就是趕回總堂,看看三爺還在不在。
如果那個三爺真沒有了,那就完全印證了這件事情。
“奧,對了,丁力,那是一個怎樣死人?”隨著這滿腦子很淩亂尋思,我問丁力道。
“中年男人,一臉大胡子,身上好大一股酒糟味,應該是一個喜歡酗酒的酒徒。”丁力一聽道。
“什麼?”我一聽,大步往前跑了。
這丁力所形容的,咋那麼像魯梓輝呢。
是魯梓輝死了,暴死在路邊?
“他……身上有傷嗎……是怎麼死的?”隨著很心驚往前跑,我複回頭叫問丁力道。
“沒看見傷,應該是凍餓而死吧?”聽著我問,魯梓輝一聲道。
“這……快走!”我大叫往前奔跑,等跑到鎮子邊路溝裏一看,眼前這肮髒一身,佝僂身子側歪深溝裏死人,可不是魯梓輝咋地。
死了,死就就生生的了,臉色灰嗆白,渾濁眼球半睜著,手裏還抓著那隻總不離身酒壺。
“魯梓輝……魯梓輝,魯大哥!”我驚看良久,猛撲上去。
這人怎麼死了,怎麼就死了。
是金蛇郎君殺死了他?
化身三爺的金蛇郎君,要了他的命。
我瞅瞅手裏金絲煙鬥,猛然有個大膽想法,那就是這魯梓輝知道真正三爺在哪裏。
知道總堂裏的三爺是假的,所以他才會在當初見到三爺時候,有那麼很奇怪一問。
而同時也因為他那很錯愕神情,引起假三爺警覺了,這才會對他生死追殺。
“魯梓輝……魯大哥,既然你知道真相,為啥不直接對我說呀,我也好保護你,跟你一起對付假三爺,而真三爺又在哪裏,在哪裏,他怎麼了,怎麼樣了呀?”隨著這猛醒過腔想,我手推魯梓輝屍身叫。
“不對……這裏還有不對的地方。”隨著猛推魯梓輝屍身叫喊,我猛一聲不對。
如果魯梓輝真能確認那個三爺是假的,他應該跟我說,不可能隱瞞。
他傻呀,明知道利劍懸頭,確不自保,是很違背常理點事。
再有就是既然他知道真三爺在哪裏,又手拿三爺信物金絲煙鬥,說明是受三爺所托前來尋找我們堂口,最起碼也是要找我吧?
可是沒有,魯梓輝一直隱晦,沒露半點痕跡,甚至在知道我是誰以後,也沒暴露金絲煙鬥,又是怎麼回事?
“有很重要事情跟我說,很重要物件要交給我……說的就是這個?”我瞅瞅手裏金絲煙鬥,想起在枯骨洞時候,瀕死魯梓輝所對我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