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時間,坐一塊石頭上守著。
一直守到晌午頭,村民們陸續醒來,我也沒做過多解釋,隻是告訴他們沒事了。
隨即回村,村長帶人把栽坑裏的半截槽子車給弄上來,我無語語收拾魯大哥那被砸得細麵爛肉,架起一把火燒了。
“走!”隨著處理完一切,我喊走。
“姑娘……姑娘,多謝姑娘相救我們一村人,這些香火錢你拿著,我們一點心意,別嫌少,別嫌乎少!”
隨著我很悲切心情喊走,王村長追攆上來塞我一大大紅包道:“另外再問姑娘個事,那銅鼎咋整,就扔那不管了嗎?”
“隨意處置吧,不會再有什麼古怪了。”我一聽,回了一句。
“哎,可以當古董,上交國家可以。”丁力在一旁補充一句。
“嗯。”我點頭。
祭祀之物,也是有年代了,確實可收藏為古董。
“好好好,明白了,明白了,那姑娘慢走,以後路過這裏,可是要到家呀!”王村長一聽,緊著招呼道。
“嗯,再見!”我有氣無力回了一句,大踏步往前走了。
是一路坐車,很快回到縣城,我讓丁力先回他老宅,我返還回堂口。
“金蛇怪,你給我出來!”隨著回到堂口,我騰騰騰上樓梯道。
“哎呀,柳兒回來了,怎麼樣,這一趟有什麼收獲?”聽著我喊叫,三爺從房間裏出來了。
“收獲就是,我要殺了你!”我橫眉立目一聲喊,奔胡三爺撲去了。
是招招下狠手,呼呼掌風,拚盡全力。
“這……柳兒,我為那天事情給你道歉,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看著我淩厲攻勢,胡三綹子節節往後敗退道。
“不需要,我隻要殺了你!”我一聲大叫中欺身,十指如簧間奔三爺咽喉去了。
真的想殺他嗎?
我不知道。
但這口氣終究難咽,不發泄出來,我會憋瘋掉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恨我,那就殺掉我好了,我死而無憾,隻要能讓我的柳兒順下這口氣。”隨著我這很凶悍伸指奔他咽喉去,三爺一挺身形間閉眼,不動了。
“你……”我狠狠掐住他脖子,三爺臉色突變,額頭上青筋怦怦直蹦,嘎巴嘴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傷害三爺,大夫人住手啊,住手,你這是幹什麼呀,咋還要殺三爺,那三爺死了,三界群龍無首不說,你也守寡了呀?”雞鬥強騰騰騰跑上來,拉扯我叫。
“滾犢子!”我咣啷給他一腳,橫踹一邊去了。
“說,楚兒在哪裏,你為什麼要禁錮她?”隨著一腳踢踹開雞鬥強,我氣急叫問胡三綹子道。
是手上不自主加力,滿身心顫抖,麵對這張熟悉又熟悉的臉,我嘴唇都打哆嗦了。
衝著他所做那些事,真的不可原諒。
原本我認定他是假三爺,以為金蛇郎君所變,可如今金蛇郎君死了,這三爺還在,又要咋說?
“咳咳咳咳咳……”三爺瞪眼珠子手指他脖子,意思我掐太緊了,他說不出話。
“說!”我兩行熱淚順臉頰滾下,哭了。
沒想這樣,真的沒想會這樣。
這算什麼,生死仇敵嗎?
“咳咳咳……柳兒,柳兒你聽我說,不是我要禁錮她,是她要殺我,我沒辦法,才把她給困住的。”
隨著我落淚稍微鬆了一下手勁,三爺緊著咳嗽幾聲道:“況且我又沒有傷她,看在你的麵子上,沒有傷她性命。”
“胡說!”
我一聽,哭叫道:“楚兒會認定你是仇人,為什麼?”
“還有她一手無縛雞之力小姑娘,會敢殺你,你說夢話呢吧?”
“真的,是真的,不信你親自問她,柳兒,我哪天帶你去見她,你親自問問她,就知道了。”聽著我哭叫,三爺緊著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