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打力……打個屁,打誰去,連個準確目標都沒有。”看著土地老頭囫睡,我一聲咒怨道。
“哎呀,我還有個事沒辦呢,快去快去快去!”隨著我這咒怨,土地老頭忽呸一下起來,倒騰小短腿沒影了。
“奧,對了,丫頭丫頭丫頭,那個被白鹿宮惠妃撞身的屍妖叫什麼?”隨著這奔跑沒影,土地老頭又搗騰小腿回來,叫問我。
“什麼被白鹿宮惠妃撞身的屍妖?”我很蒙逼起身問。
“就是與你長相一樣那個死人妃子。”聽著我叫,土地老頭一聲道。
“啊……你是說三爺行宮下麵那個?”我一聽,驚問。
“對對,就是那個,快點告訴我,那屍妖叫啥名字?”土地老頭催促我。
“雨如煙!”我喃喃一聲雨如煙。
“嗯,走了。”土地老頭又莫名其妙走了。
“什麼意思嘛?”我眼瞅土地老頭背影,很是蒙。
精神病咋地,說走尥屁股就走,沒頭沒尾的。
雨如煙不就被惠妃給撞靈了嗎,也就是屍妖雨如煙,被死人惠妃給控製住了。
那土地老頭這是要去抓她嗎?
隨著很迷糊尋思,我回水潭邊守著了。
“三爺,真的對不起,是柳兒愚鈍了,腦子是個好東西,就看怎麼長,柳兒我這智商,也是堪憂了。”隨著回到水邊坐下,我眼望三爺那張慘白白臉色,很覺愧心道。
自己被一妖孽耍的團團轉,以至於誤解,咒怨三爺。
而三爺流落昆侖山受苦,我這個盟主夫人,也是當得沒誰的了。
說到底,就是缺少信任。
如有足夠信任,我早都應該看出端倪了。
而如今魔祖老頭死了,我的那個沒長心祖上,沒了。
為我背了鍋,我是應該感激他嗎?
我不知道,亦好像怨恨比感激要多一些吧。
自找的,如他能早些扶持曹家後人,也不至於這樣了。
不過也挺好,老天眷顧,讓我與三爺再一次重聚,接下來就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殺伐一個痛快了!
“洛無塵,你受苦了,沒想到你會與楚兒一樣,被惡賊給囚困住。”隨著很愧心叨叨,我又想起洛無塵。
可甲午子前輩要怎樣,不複活他,曹家幽冥鎮能成嗎?
還有那一直不著窯性,帶領一大群黑狗人揚哪亂竄的鐵坨子,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
“麥子叔是白鹿宮少主,惠妃是白鹿宮主女人,子杵針也被困在那裏,三爺的九聖行宮,究竟隱藏什麼?”我是滿嘴叨叨,心亂的不行,也是理不清。
“找機會把子杵針給送去,也不知外公修身咋樣了?”我又摸出子杵針看。
反正很無聊,一直到兩天兩夜過後,三爺胸口那團白光減弱,最後變成一抽巴小苦膽模樣,隨著三爺撲棱起身,而跌落水裏去了。
“柳兒……柳兒……我這是在哪,柳兒?”三爺飛騰起身子到半空中叫。
“三爺……”我滿眼含淚站起來,癡癡瞅望三爺。
“是後山深潭……柳兒,你把我送回來的?”三爺猛打回身,輕落到我身邊道。
“嗯嗯。”我哽咽落淚,突然掩麵,轉身奔大殿去了。
“柳兒……柳兒……你怎麼了,怎麼這樣傷心,是我重傷之後,對你做了什麼嗎?”三爺一陣風般阻攔我叫。
“不是你……嗚嗚嗚,是我好不好,是我太過白癡,以至於誤解咒怨三爺,讓三爺受了這麼多苦,差點死在惡人手裏,是我無顏麵見三爺,是我無法麵對你,沒有臉麵對你呀!”我蹲下身子哭叫。
“奧奧奧,你嚇到我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柳兒,起來,讓三爺好好看看你,我想你!”三爺一把拉我入懷,緊緊擁抱住。
“柳兒……柳兒,我們之間隻有割舍不下的愛,沒有其他,你記住,不管到什麼時候,三爺都寵你,愛你,疼惜你,所以不許你再說傻話。”
隨著這說,三爺伸手刮了一下我鼻子,唇峰輕吻,按壓在我額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