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很哽咽話說這裏,胡煥良老頭走到那晉茂跟前,拍著自己胸脯道:“我拿出我的真心,可換來的是我一家人丟命,晉茂,你摸摸胸口,不會痛嗎?”
“是你祖上找人施法,壓我入沙坑淤泥幾百年,又要咋算,我不報複他後人,報複誰?”
那晉茂一聽道:“實話跟你說,就算當年沒你爺爺人皮護體,我也不會傷害你的,因為我也把你當朋友,我今生唯一朋友。”
“不過沒有辦法,當年你祖上偷取我主財墓寶物不算,最最可恨的是,他偷走了我主上賴以修行的水晶文昌塔,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找到,所以我沒辦法放過你們。”
隨著話說這裏,那晉茂男人複提高聲音道:“要想活著出去,拿水晶文昌塔交換,否則就都給我主人陪葬吧!”
“奧,我明白了,你送屍建廟觀,接香火,完全是因為水晶文昌塔失蹤緣故。”
三爺一聽,手拉我往前走道:“而你是六煞之一,那四庫是四煞,還有一個,應該是隨著那胡真人金身,而去陽世了,對不對?”
“對,你說的很對,這也是我不能放過那劉家後人原因。”
聽著三爺問,晉茂男人道:“水晶文昌塔不找回來,我主人就難得修身,而這麼多年所最最詭異的是,那文昌塔毫無下落,我倒是相信煥良兄弟你身上沒有,所以必須追蹤劉家後人了。”
“嗬嗬嗬嗬嗬……我倒是要謝謝你的信任了,謝謝你叫我一聲兄弟,大錯終鑄成,我想為家人報仇,但我自信沒那能力。”
聽著晉茂這說,胡煥良嗬嗬一笑道:“但如我不報仇,就屬不孝,如今能見到你,夙願得償,你殺了我吧,死在你手裏無憾,還是那句話,一切都終止,結束!”
胡煥良是一聲說話間向前撲去,晉茂一見,神情一凜間閃身躲避。
可憐胡老頭腦袋磕一石墩上,頭骨碎裂,瞪大眼珠子死了。
晉茂長出一口氣上前,伸手把老頭圓瞪雙眼給閉合上了。
“這……”我感覺很不忍。
“得償所願,這是他夢寐以求死法,柳兒,不必太在意。”三爺拍拍我手背道。
“奧,對了,三爺,剛剛你給了我什麼,什麼失一尾保我平安,三爺,我還看到有血了,怎麼回事?”隨著三爺這安慰我,我突然想起這茬了,是很慌亂圍著三爺打轉。
“沒什麼,隻是一保身術罷了,你不是聽到了嗎,是三界盟主令下,我隻是下了一道諭令,保護我的柳兒。”三爺笑笑拉住我手道。
“不對,好像沒那麼簡單。”
我一聽,搖搖頭道:“那怎麼還會有血,你看,我頭頂上的血漬還沒幹呢?”
隨著這說,我伸手摸頭頂,摸了一手黏糊糊血液。
“好了,我下的是血諭令行吧,什麼事都沒有,來吧,柳兒,咱們看看那正主去。”三爺手拉我往下去。
“我不管你們是誰,進得此墓,就別想著出去了。”隨著三爺拉我往前去,那晉茂道。
“如果我出手,助你主修成真身呢?”三爺一聲痞子笑道。
“你?”晉茂很遲疑瞅三爺。
“金蟾吐絲線,龍龜代化吉,七星錢罡步,金縷玉成衣,來吧,開棺一看。”三爺大踏步往前走道。
前方是一碩大石台,台子上一金銅大箱子。
好大好大一個,就跟一蓄水箱體一樣,高下大概五六米間,直杵棚頂。
“這……你說的都對,三界盟主……倒不知是哪個盟主,我要怎樣相信你?”隨著三爺這說往前走,晉茂男人一聲叫。
“統領三界之主,這是我的諭天令,怎麼,你常年在外遊走,這麼孤陋寡聞嗎?”三爺一聽,手舉盟主令牌道。
“天、地,人,我都不感興趣,我隻知道要效忠主子,保他安生,找文昌塔回來。”看著三爺手裏令牌,那晉茂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