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這才叫不按常理出牌,柳兒,別總對胡玉梅有偏見,她性情是魯莽了點,但恰恰是她那種無謂,做事不計後果的衝勁,是我們所缺少的。”
聽著我叫問,三爺道:“凡事都有兩方麵,也許這次胡玉梅,就幹出點驚天動地大事。”
“啥大事……三爺不會是真讓她迷惑誰去了吧?”我一聽,皺眉道。
“嗯,的確如此,不日將有結果,柳兒,等著看好戲吧!”三爺複一聲很神秘道。
“嗯,又看戲,我這一出出大戲看的,還怪來勁的。”
我一聽,有些怪嗔道:“三爺,常三太奶又鼓搗啥了,也許三爺不知道,在那天收萬蛇令時候,常三太奶可是一身喜服來的,還說碰上什麼大喜事了。”
“額,還有這事?”三爺一聽,驚聲了。
“是啊,所以說看戲呢,隻是有點稀裏糊塗,越看越亂!”
我一聽說道:“感覺堂口亂糟糟的,眾仙神被三爺給支配得七零八落,幹啥的都有,我又有點犯迷糊了。”
“還有就是那塊五色石怎麼辦,金蛇怪已經死了,三爺要咋恢複那石頭神力,要從哪方麵著手。”
“奧,還有還有,地母神咋回事,我們就把她扔那了,三爺沒派別的仙神去看看?”隨著這連聲說,我複叫問三爺道。
“嗯,我們本就不屬於一支。”
三爺一聽拉我手道:“柳兒,你記住,怪力弄神,不屬於我們一支的事,盡量少管,也就是亦正亦邪之間,本就沒好人,你記住三爺這句話。”
“啊?”我卡吧眼睛了,三爺這說的是啥。
三界本不是一家嗎,三爺咋說出如此分裂的話?
還亦正亦邪之間沒好人,是三爺看出啥了?
“好了,小腦袋瓜又犯琢磨了,快走!”三爺加快腳步催促我。
“還有個事,三爺,這些日子我就琢磨,是不是沒有那華蓋聖母,咱就弄不過妖皮子了?”隨著這快步走,我複又叫問一句道
“有難度。”三爺皺眉說有難度。
“這……”我一聽,心往下沉。
“好吧,這事先過去,那鐵坨子事咋樣了,三爺沒派清風胭魂去看看?”隨著心情變沉重,我又想起鐵坨子。
沒在總堂,看來鐵坨子真下,陰曹煉獄,撈黃九齡去了。
“派是派了,可這陰陽兩界香火一掐斷,也是聯係不上。”
三爺一聽道:“沒香火走動,清風胭魂也是報不得信回來,隻能是等著。”
“這樣啊?”我一聽,也就不問啥了。
“不用擔心,柳兒,還是那句話,你隻管保護好你自己,一切有三爺呢!”三爺很突然大笑,懷抱起來我一通狂跑。
就這樣趕到老宅,看到一片焦土上長出好多嫩綠小草,我不禁感歎生命力頑強。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就是生命意義嗎?”我俯下身子手摸那小草,不禁又是一陣悲涼。
什麼都沒有了,父母留給我的最後念想,也隨著這滿目青綠,掩映在大自然裏。
“傷春悲秋,柳兒,生命意義在於很精彩活著,走,見老虎神去。”三爺手拉我下到那地穴裏,裏麵燭火映照,小安子在呢。
“小安子!”我一聲叫。
“柳姐姐……三爺,你們回來了,太好了!”小安子尥橛子迎上來。
“怎麼樣,感覺裏麵有生氣了嗎?”三爺叫問往前去。
“有了有了,三爺你看那拘魂燈芯,有好幾次都發橘黃顏色,應該很快就點燃了。”聽著三爺問,小安子道。
“嗯,拍拘魂符,整體都拍上。”三爺圍繞那銅棺瞅瞅,一聲吩咐小安子道。
“好嘞!”小安子一聲答應間衝我努個鬼臉,從一側地上扯過一挺大袋子,掏出一把把拘魂符往銅棺上拍了。
是拍得密密麻麻,一張緊貼一張,直至把整口銅棺給貼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