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嫋嫋,寒氣刺骨,凜冽的寒氣在整個屋子的物件上結了一層厚厚的霜花。隔著輕柔的紗簾,那無法安放的思緒因為朦朧而越發的躁動。
真的是放心啊!修羅無奈的自我嘲笑。
“她太過於信任我了。”
不是,是因為絕對的實力。
阿塔實話實,法則之下,奈何殿下確實打不死他家命主,但是將他打殘,躺個幾十幾百年還是可以的。
“阿塔你就不能好好誇誇我。”他家奈何怎麼就不能信任他了,怎麼就是篤定自己打不過她了。
我是一個有原則的塔靈。
阿塔腹誹,你什麼心思自己心裏沒點數嗎?你的心思不就是想抱著姐姐荒地老嗎?
“你的原則應該不該是我嗎?我是你的命主。”修羅覺得他有必要跟這個傲嬌的塔靈道道了,成戳他一下是個什麼法。
“話啊。”修羅倒是被阿塔這動作氣笑了。不過就躲的塔靈。
“喂!”修羅戳戳變成一座塔豎在桌上的謐神塔。“你不要以為你現在不話我就會放過你啊!”
幼稚的命主,我就不。
修羅好笑,可勁的戳著的塔,可惜謐神雖然變了,可實質上它還是一座塔,就這麼戳,那必定是戳不動的。
“幼稚!”奈何出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副場景。
修羅見她出來,也不跟個塔靈較勁了,迎了上去。見她雖然臉色不太好,但是精神還不錯,虛扶了一把,讓她窩在他鋪了鮫絨的椅子裏。
“怎麼樣了?”問的依然是阿塔所的梳脈。
奈何心情極為不錯,她這第一次梳脈,就直接通到了丹田處。下一次,便可直接通脈,恢複力量了。
“挺好的。你剛和人賭了一把?”她迷糊中似乎聽到了些什麼,隻是比較碎。
修羅點頭,這裏的賭局跟他在話本上看的完全不一樣。“賭局有點敷衍。”
“敷衍?”皇都賭場的賭局居然被他稱為敷衍,看來是真的敷衍了,畢竟眼前這位可是個初生的神呢,放到俗世估計就是五穀不分的主。
修羅便把剛剛的事情簡單的了下,惹的奈何笑個不停。
“猜花瓣,你居然輸了!”神力一掃不就知道了,居然會輸。
大概猜得到奈何意思的修羅以手撐臉,幹脆光明正大的看著笑逐顏開的女子,才幽幽的:“我隻是不想占一個凡人的便宜罷了。”雖然最後那個人也沒落到好處,想到此處,他又想起了那個紅衣的少年,他是在是對那個少年喜歡不起來。
感受到他突然低落的情緒,奈何不明所以,難不成因為沒拿到那鮫紗?
“怎麼了?”
“那個荼蘼,他覬覦你!”修羅目光灼灼,生怕奈何露出一絲對荼蘼那個紅衣少年的興味來。話本上可了,喜歡來源於興趣。
荼蘼?那是誰?
奈何是真的不太記得,她漫長的神的生命中,記得的也不過是幾個好友幾個仇人而已。其他人於她不過過眼雲煙,看過就忘。也有可能,以後她的記憶中,會多出個死皮賴臉的修羅?
“你在想什麼?”該不會是想那個紅衣少年吧?修羅突然間殺氣騰騰,一副想要打架的表情。
奈何搖頭,安撫:“我在想,我的戲怎麼還不開場?”而且,奈何細細的看了看修羅的臉色,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被以上人如此直白的看著,修羅直接微紅了耳廓。“怎麼突然這麼看著我?”嗯?怎麼感覺臉上越來越熱,頭也有點暈乎乎。
“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我覺得你臉色有點不對勁。”真的是不太對勁,有點像醉了一般。奈何福至心靈般的搖了搖桌上的酒壺,這本是這皇都賭場為多人同行之人準備的,用以怡情酌。
她手上這酒壺,看著,量卻是不少,此刻卻是空空如也,看來是被他給喝光光了啊,怪不得一副微醺的樣子。
修羅來不及回些什麼,酒勁上頭,直接睡了過去。桌上精巧的白玉塔,化為流光,飛入他微張的手掌心。
“居然還是個酒鬼啊。”突然間玩心頓起的奈何,躡手躡腳的挪到修羅身側,捏了捏他紅紅的耳朵,見人毫無動靜,下意識的捏法訣想拿出筆墨來在他臉上畫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