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傳承記憶中知道,每一次血煉九圖的出現,都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依海陌森所言,現在的沈淩風最多是聖祖境,也就是他還沒有真正的修成血煉九圖。這個人,必須得殺!一旦讓他真正的修成不死血魔,必成大禍。
“門主!要殺他怕是不容易!”蘇愴然曾是血衣衛的副統領,可以說是離沈淩風是最近的人。他沉吟著道:“在我的記憶中,他就從沒有將自己置身於真正的危險中,一旦有任何的危險,他都是先一步察覺到。”
“還有這本事?”向罡天聽著這話,眉頭是皺的更深。
按他之前的想法,不論血衣門的高手在不在血海城,一旦自己在城中動手,他們都會趕回來。到時再開啟仙府,將一眾龍衛放出來,千聖出手滅血衣!
可若是沈淩風有趨利避害的本事,那就算是血海城被自己毀掉,他也不一定會趕回來的。說不定反而會帶著人逃離。星域之廣,可稱為無限,到時想再找到他,怕是比成仙都要難。除非是找到一個原由,讓他無法逃遁的原由。
思前想後,如今是陷入了兩難之地!讓人是有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一旁的海陌森卻是像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一雙眼睛在滴溜溜的直轉動,神色更是帶著猶豫不決。
“海老,你是有話要說?”向罡天看到他的異樣,開口相問。
“門主,屬下是不能確定!”
“何事?”
“就是您之前所說的血塔!在這血海城的地下,有一處洞府,那是沈淩風的閉關修練之地!我曾有跟隨進去過。在那洞府的深處,有一血色塔,與您所說的似乎是一樣!”
“血塔不在他的靈魂中?”向罡天聽著,也是不明白。
傳承記憶不會出錯,青木帝皇經的記載也不會有錯。兩者的說法都是一樣,但是,如果海陌森所見的真是血塔,那事情可就……
向罡天搖搖頭,將這些念頭趕出腦海外,朗聲道:“海老,帶我們去那洞府,是不是血塔,一試便知!”
“是!”
大船靠岸,三人登上血海城,輕易地避開守衛,朝那洞府所在的地方潛去。
而在此時,鄧天仇也是登上了去血海城的大船。在他的身邊,多了兩名男子,這兩人的裝扮看上去極為怪異,一人黑袍一人白袍,頭上帶著足有三尺高的同色長帽,是如同那石碑一樣高高聳立。在帽子的正中下方,均有著一個血色大字——煞!
這二人,在無盡星域中也是鼎鼎有名的存在,橫行千年的老牌聖祖——黑白雙煞!此次來血衣門,是沈淩風花大代價請回來的,為的就是當做奇兵,結束與天一門的戰爭。若非是迎接兩人,鄧天仇也不會在碼頭等待的。
說起來,這也是隻能怪向罡天的運氣差,遲不來早不來,偏巧是在這時候闖入。
當然,此時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鄧天仇迎來兩尊凶煞。他和海陌森、蘇愴然三人,已經是潛入到血海城下的洞府外。
這地方,看著便是有些滲人,洞府是深入地底,四周的石壁上,均是有密密麻麻的一層血海之水滲透,整個空間是透著讓常人無法忍受的刺鼻血腥味。
洞府之門整閉,有層血紅的光芒籠罩,是為陣法護持。要進洞府,如果不得其法,便是隻能破陣進入。
向罡天利用天眼觀察一陣,是找到了陣眼所在,不過這陣法他是認識不得,冥冥中,總是感覺有危險存在,不敢擅動。
“小金,給我出來,該你上場了!”
無奈之下,向罡天是打開仙府門戶,將金毛神鼠給放出來。要說動手對敵,這小金是不行。可論識寶破陣,卻是它的血脈傳承無人能敵。
金毛神鼠聽到向罡天的召喚,化做一道金芒從中射出,落在向罡天的肩上。直行站立,背負前爪一幅人模鼠樣,開口道:“少主,何事啊?居然還得勞動本神鼠大人?”
“看看這陣法,有何玄妙?為何會給人心神不寧的感覺……”向罡天開口,將自己所查的結果都是說出來。
“這是……血子諸相陣!”小金在仔細地查看一番後,開口說起來:“據本鼠所知,此陣由一百零八道血子組成!每一道血子均是擁有布陣人一成的戰力。也就是說如在強行破陣,相當於是同戰十一個布陣人,而這陣眼,恰是啟陣之處!”
小金說著,鼠爪舞動,打出一道法力朝著那層紅芒襲去。才一臨近,便是見著那芒中幻出一道三尺大小的人影,接住這一擊。
“聖人!血子的實力相當於是聖人境,布陣之人,實力絕對是聖祖級別的,而且是巔峰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