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長老,叨擾了。”
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尚永誌可不敢那麼的太過大大咧咧了,這個人可是和自己的宗主同等地位的存在,他一個長老自然是不能和人家宗主相提並論了。如果說隻是普通的小門派宗主他自然是不會如此的客氣了,但是好歹也是煉器宗,位居十大宗派的宗主,他怎麼敢輕易的得罪呢?
“牛宗主太客氣了,宗主大人來訪是我的福分,有什麼叨擾的,要不咱們進去聊?”
兩個人在院子裏聊天總歸是不是回事的,再說了,這件事情還是不需要有心人知道的,牛亞輝來找尚永誌就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知道的,不然大可以直接詢問昆侖宗的宗主就好了。
“牛宗主能夠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雖然尚永誌是長老,在昆侖宗有一些地位,但是和牛亞輝這個宗主相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再說了,尚永誌在昆侖宗並不得誌的,如果不是他和如今的宗主是師兄弟的關係,恐怕早已經被排擠的很嚴重的。但饒是如此,他的日子也並不好過的,那些其他的長老沒少欺負他的,但尚永誌對此並不在乎的,他的一切都是昆侖宗給的,就這麼的拋棄昆侖宗離開,似乎也不是回事,更為嚴重的是如果離開了昆侖宗,他就是一個散修了,最終能夠混成什麼樣子誰都不知道的。
“其實我這次來找尚長老就是想要詢問你一點私事,不知道尚長老可否坦然相告啊。”牛亞輝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尚永誌,並且很仔細的觀察著尚永誌的表情。雖然說之前周老告訴過牛亞輝此人的性格很豪爽和煉器宗之間的關係也很好。但是人家畢竟是昆侖宗的,就算是和煉器宗之間的關係很不錯,歸根到底還不是煉器宗的人,多少還是會向著自己的門派。
“不知道牛宗主所問的是何事啊?”
尚永誌雖然說很豪爽,但是卻不是傻瓜的,既然牛亞輝過來詢問,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也想賣給這個年輕人一個麵子的。雖然說牛亞輝年輕,但是一身的修為他看不透,要麼就是此人的修為遠遠的高過他,要麼就是毫無修為。但是煉器宗會選擇一個毫無修為的人做宗主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再說了,召開大會的當天牛亞輝的身邊兒幾個宗主都是相互釋放氣勢的,牛亞輝竟然是一臉的笑意,這本身就很不同尋常的。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的。”
牛亞輝說的很含糊,但是尚永誌卻明白牛亞輝所說的一定是什麼大事的,一件小事值得一個宗主跑過來嗎?一件小事值得一個宗主提兩三次嗎?
“牛宗主,有什麼話請直說好了。”
既然決定賣給牛亞輝一個麵子,那就幹脆大大方方一點好了,而且他看樣子也知道牛亞輝想說出來的,無非就是一個宗主不好下台階罷了,他不過是長老,對於這些是無所謂的,再說了,討好煉器宗的宗主對於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是這樣的,不知道尚長老知道不知道一個叫做千傭堂的小門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