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胡鬧讓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這裏。盡管說武者大會已經結束了,可是卻沒人提前離開這裏的。大家都在看千傭堂和昆侖宗的事情出一個結果的。一個是大宗派,一個是小家小戶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雙方都發生了死人,人家千傭堂這次帶過來的人手還都是先天境界的,比他們的人可是強了很多。
“尚長老,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啊?”
尚永誌坐在牛亞輝的身邊兒。盡管眼前的這個尚永誌是昆侖宗的人,但是牛亞輝對他卻沒有絲毫的隱瞞。而且尚永誌本人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今天的事情有一多半兒都是尚永誌主導的,如果不是沈青死亡,沈浪根本就不會出現的,盡管說沈浪今天有表演的成分存在,可是死了千傭堂的少堂主是真的,他多少還是得有一個交代的。
“牛宗主,我也看不透今天的事情。”
牛亞輝知道尚永誌這是謙虛了,這個人怎麼可能看不明白呢?再怎麼說這家夥也是一個長老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雖然說沈青死了,但是沈浪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跳出來吧?再說了,沈青的死沈浪固然很憤怒,但是他還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讓王德達下不來台。
這麼簡單的事情恐怕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到了,不過這個沈浪的表演倒是到位的,那憤怒的樣子恐怕沒人不相信他是喪子之痛的,也隻有牛亞輝和尚永誌這一類聰明人能夠看到沈浪眼神之中閃爍的其他目光。
“尚長老太謙虛了,如今看來昆侖宗恐怕想要圓滿解決這件事情還需要一段時間啊。”
尚長老隻是輕輕的笑了笑,昆侖宗想要如何解決這是人家宗主的事情,和他倒是沒太大的關係,反正他不過是一個邊緣的長老,而且在外人的眼中是一個衝動的長老罷了,沒人在意這麼一個長老的建議。再說了,整件事情就是昆侖宗挑起來的,他何必再去參與下去呢?將人家的兒子給殺了,如今找上門來,他隻能在旁邊兒坐著了。
“牛宗主所言極是,不過這件事情總這麼鬧下去也不是回事,還請牛宗主當個和事老才好。”
尚永誌的話牛亞輝輕輕的笑了笑。他的目的不就是當這個和事老嗎?之前二者鬧成如今這個狀態,想要知道地圖的事情還必須從沈浪的身上下功夫的,至少這個人必須拿下才行,唯一快速的方式就是通過這件事情來拉近關係。如今千傭堂就算是武者大會不想承認地位都不行了,人家堂主都過來和昆侖宗鬧了,更何況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了千傭堂名字昆侖宗沒有反駁,那就是證明這個宗派已經存在了。
這個沈浪倒是很聰明,既然武者大會上自己這邊兒的人手都損失的幹幹淨淨了,反而借助這件事情將千傭堂的地位給奠定下來,就算是那些宗派想要反駁都找不出什麼話語來。
其實牛亞輝已經通過自己的人放出了風聲,如今的煉器宗地位比起其他的幾個宗派來說很弱的,就算是現在的牛亞輝有把握將煉器宗拉到第一的位置上,可是能否堅守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的,這些武將級別的長老到時候都會被牛亞輝帶走的,反而會成為煉器宗的累贅。還不如大力的發展和培養自己的門下弟子才好,到那個時候就算是牛亞輝離開了,至少門內還有武將級別的武者坐鎮,其他的宗派不敢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