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的張海天憤怒的還在後頭。
像是景城幫這樣的大幫派,都有專門的醫生,負責處理傷患,張海天讓人把兒子帶下去醫治的時候,去沒有讓回來的豹哥也一起下去。
“阿豹,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子濤讓你帶了十幾個精英過去支援他,為什麼,就你和子濤傷成這樣回來了,其他人呢?”
豹哥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悲哀。
他和他的手下,都是景城幫最能打的一批人,結果就因為葉飛一句話,就傷殘的傷殘,叛逃的叛逃。
現在想想葉飛的手段,豹哥的心中,都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他忍住痛苦,把在張子濤叫他們砍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說起葉飛,逼迫他的手下,輪番上去抽少幫主耳光的時候,心情再也控製不住,豹哥的眼中,流露的是深深的恐懼。
“幫主,情況就是這樣,不是屬下無能,實在是那個保安太強了,我們最好還不是去招惹他。”
碰!
回答豹哥的,是張海天順手砸過來的煙灰缸,砸的豹哥頭破血流,鮮血都模糊了兩隻眼睛。
就算這樣,張海天還是不解氣,砸了一個不夠,竟然舉起煙灰缸,連續對著豹哥的腦袋砸了好幾下,破口大罵說:“飯桶,飯桶!老子花了那麼多錢,讓你去學武功,你就學成這幅德行回來?啊,一個保安都打不過,老子還養著你這條狗幹什麼!”
張海天的凶殘,讓在場其他的幫人,噤若寒蟬。豹哥也忍住劇痛眩暈的腦袋,直挺挺的跪下在張海天麵前,苦澀的說:“幫主,這次是我沒用,要打要殺,我都沒怨言,但您這次一定要冷靜啊,那個保安,我們真的惹不起……”
“滾!一個保安而已,他就算再能打,還能打過我們景城幫上千人號人?我看你是練功練傻了,來人,把這飯桶拖下去,讓他自己滾去醫院養傷!”張海天就這一個兒子,現在卻被打的他這個當爸的認不出來。
憤怒早已經衝昏了張海天的理智,他哪裏可能會把豹哥的話給聽下去,當即就叫了兩個幫眾,帶著豹哥自己去醫院。
本來景城幫暗地裏,就有一個地下醫院的,但這個醫院,張海天現在要忙著救他的兒子,當然舍不得讓豹哥使用。
豹哥歎息一聲,被人架著去了醫院。
張海天憤怒了一會兒,也冷靜了一些,剛才從豹哥的口中沒得到太多的信息,他有吩咐周圍的幫眾說:“把子濤的女人也叫過來,我有話問她,你們都出去吧。”
幫眾們趕忙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葉飛在咖啡廳見過的,張子濤那個女伴走了進來,看到裏麵沒人,這女人居然就撲進了張海天的懷裏,哭著說:“天哥,你要給子濤做主啊,您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你看看他,現在被打的多慘,以後會不會毀容啊?”
張海天也毫不客氣的抱緊懷裏的女人,安慰她說:“寶貝,別哭!我景城幫有錢又有勢,我是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的,你現在告訴我,子濤到底是怎麼跟那個保安起衝突的。”
“嗯!”
女人叫了一聲,身體順勢已經坐在張海天的大腿上,兩個人一起倒進沙發裏,女人後怕的回憶說:“海天,那個保安太邪門了!本來我和子濤,看到幾個極品的小蘿莉,想找機會,把她們騙進新開的夜場,結果那個保安就出現了。”
“然後,那保安似乎說子濤有怪病,子濤忽然就變得不男不女了,他還說,子濤心裏其實很渴望變成女人,這種病不盡快治療,子濤以後就會隻能變性了。”
“什麼,變性!”
張海天嚇的不輕,他剛才就很奇怪,兒子被人打的那熊樣了,居然兩隻手還翹著很女性化的蘭花指,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