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第一問，柳菁菁的啞藥，是不是你下的？”
若眉一愣，明顯沒想到沈媛第一個要問的是這個，“是我，沒想到你從那個時候就懷疑我了？你是怎麼想的。”
沈媛：“柳菁菁跟我，春意坊的老人兒們都是不敢這麼幹的，而當時她身邊，不是老饒，隻有一個你。”
沈媛：“她帶你不薄，於你又恩。”
若眉：“那又怎樣，我恨你們每一個人。表麵假惺惺，你們一個個過得無比光鮮順意，可曾真正管過我的死活？”
沈媛：“你埋怨我沒有早點救你出去也就罷了。可是柳菁菁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
若眉輕蔑的看了一眼沈媛，“你真是好笑。到現在你還不明白？”
沈媛：“我明白什麼？”
若眉：“春意樓的四大頭牌，四花旦，為何要恨柳菁菁，為何要逮到機會就不會放，拚死也想拉柳菁菁下馬？她們是為什麼，我就是為什麼。因為嫉妒，因為不甘心，因為不服氣憑什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我！”
沈媛：……
沈媛：“別人過得比你好，不是別饒錯。”
沈媛：“第二，我問你，王婆之事可和你有瓜葛？”
若眉收起輕蔑的笑意，低頭半響道，“確實我幫忙給王婆遞過幾次消息。”
沈媛：“毒藥呢？”
若眉：“不曾經過我手。我隻知道王婆是許家三房一個不得寵的庶子的奶媽，為許四爺辦事。姐如何得知我和王婆有關聯？莫非你一直就沒有信任我，派人跟蹤？”
沈媛嗬嗬冷笑，“派人跟蹤？你覺得，你值得我花那麼多心思和人力去做這件事兒？”
若眉頭一次被沈媛這樣嗤笑，麵子上竟然掛不記。心道果然從前平日裏她對自己的和善都是假的。
沈媛：“我去找王婆，卻不想人去樓空，是你提前去報的信吧。那一日，你身上用的是我送你的迷迭香……”
“你終日隻跟著我，並不熟悉香水坊那邊的生意。這迷迭香我並未在香水坊售賣，是我專門讓清柔做出來給我用的，花費百兩白銀隻得這一瓶，香氣可持久幾日不散，我用了一次覺得不錯，那日還是你誇讚好，我就送了你……”
“王婆一個擺茶鋪子的，為何院中有迷迭香的香氣……”
若眉：“你！好深沉的心機！”
沈媛：“心機？！你當真隻看到心機，看不到我對你的用心和情誼！”
沈媛：“第三，我問你，水井酒的所有秘方，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若眉：“這個我狡辯也無用，自然是我做的。可是我也沒討到好處不是嗎？你的葡萄酒，害慘了許四爺，也害慘了我。”
沈媛：“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到底是我害慘了你們，還是你們自己害慘了自己！”
若眉：“如今你是贏家，你什麼就是什麼。”
沈媛：“這句話你的倒是對！”
又道，“至於昨之事，我倒是不用問了，彼此心裏都清楚。”
“你過得不如別人好，也不是你的錯 ，你不必這樣懲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