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子賢,回憶裏又出現了‘本色酒吧’的名字。
如果這一子賢早就想到過也不為過,不然他現在也不會租著房子卻不用去工作。
那還是上大學時,他會打些零工。當時在本色酒吧兼職是他與同宿舍的金成一起去的,在那的工作確實艱辛,工作的時間段是從下午的6點開始,有時早的話淩晨三點會結束,晚的話淩晨五點才能結束。每每到了淩晨,他們倆人就會選擇去附近的一個網吧一直呆到早上6點半,然後坐早上7點開往學校的公交車。他們到了學校就直接在餐廳吃早餐,吃完早餐就回宿舍睡覺了,那時候他們的宿舍樓就在餐廳的對麵,回到宿舍時,其他同學都正在洗漱準備去上課,而他倆則選擇這時將窗簾給拉上開始睡覺,還會囑咐好同宿舍的人在課堂上點名時幫他們簽個到。
這些瑣碎的記憶之所以能讓子賢記憶猶新,是因為在這個地方是他第一次因為錢而騙人。
本色酒吧一到了晚上便燈火輝煌,DJ酷炫的節奏,吧台、卡座等酒杯碰撞的聲音都顯得那樣的刺耳,他在那時做的是服務員,主要負責幫客人點單、開酒、倒酒,而那時的子賢還有一個絕技。芝華士的洋酒會兌冰紅茶,用玻璃器皿將這些混合均勻後,然後再臨空將它倒入分酒器中,而在這個臨空的過程裏,他能劃出一條很長的弧線,卻滴酒不漏,雖然那些客人隻顧喝酒交談,看那些性感的美女表演節目,並未去關注子賢這一點,但對子賢來卻格外開心,也算的上是自娛自樂吧。
那時候如果你服務好的話,客人會給你些費,最開始的幾無論他做的多好從未得到過什麼費,直到那次欺騙開始後,他的費數額經常性會是最高的。
仍是很普通的一,在他負責的幾個高台桌位上也沒遇到別人過生日,當最後一桌落座後,他注意到了那位女士,他在心裏本能的猜想她應該會是有錢人,他曾一直堅定的認為有錢人並不一定就會坐在卡座。
雖然心裏這樣想著,但既然別人已落座,他便跑著過去為客人點單。那個女士坐在高台座位上的最外邊,身旁還有一男一女,他心裏猜想著這兩人估計是她的朋友,並且還是夫妻。
他將酒水單子遞給那位女士,並用高台桌上放著的手燈照著,他本以為這位女士會點一些洋酒,沒想到她點了一瓶紅酒。
等他將紅酒及找零的錢遞給那位女士後,她習慣性的了聲‘謝謝’,隨後他又將他們所點的那份大果盤給端上來,等一切忙完後,子賢在她耳邊聲的道,“請問需要冰塊嗎?”
她與朋友支會兒了一聲,然後向子賢點點頭。
這一切都很尋常,基本來的顧客他都會這樣做,倒不是因為費。
很快他就將一個冰桶放置於高台的桌子上,那位女士仍舊是習慣性的‘謝謝’。
忙完這些後,他就需要開始監管著他的這塊區域,看看需要什麼服務?
大概過去了半時,已經是晚上11點,DJ播放的喧嘩音樂仍在繼續著,台上表演節目的舞台區域也有不少顧客在那上麵自顧自的舞動著,雖那舞步很蹩腳,可他們卻發揮得淋淋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