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陽忽然對視頻另一端的子賢,“從那次葉藍一個人離開後,這麼多年我再次跟他見麵竟然會是在‘渡-清吧’,還是一場鬧劇,而她也早已嫁人了,”放姐的眼光早已不是正對著屏幕,而是歪著腦袋看著海陽,海陽繼續道,“關於那場鬧劇,子賢應該還有印象,畢竟那時的他還在舞台上唱著歌。”
子賢點了點頭。
放姐忽然來了精神,央求著海陽,“你把你的那個鬧劇也講下唄,我還沒聽過類。”
看著放姐那渴望的目光,他緩緩的講道。
‘當子賢的那首歌唱到高潮時,一個男子拿著桌子上放著的一杯藍色雞尾酒朝舞台砸過去,那杯子並未砸在子賢的身上,而是摔落在地上,隨即破裂,連那藍色也化為烏有。這一舉動讓子賢的歌聲戛然而止,波動琴弦的手指也停頓。
當時我在清吧大廳的一個角落裏坐著,看到舞台前發生的這一切,迅速的跑到那男子身邊,一腳便將他給踢倒了。
身旁的那位女士也驚叫了聲,她老公因為喝酒的緣故躺在地上還在掙紮著起來,她擋在我麵前,正準備跟我道歉時,卻愣住了。
她老公從地上起來後,一腳準備踢回去,她擋在了我前麵,這一腳把她給踢到我的懷裏。
那男子一肚子氣,大聲的嚷嚷道,“唱的什麼破歌,還‘理想’呢?理想他媽的能當飯吃嗎?”他往前走了走,還準備繼續跟我幹架,那位女士擋在我前邊,然後他指著他老婆又道,“知道嗎?這就是個曾經吃‘理想’飯的貨色,曾經還以為能成為一名作家,結果呢?結果不還是嫁給了我,還是我家裏邊給她找的工作。”
那男子在左右晃著身體,我很想上前揍他,可他老婆又站在我麵前,抱歉的道,”今真的是對不起,今的損失我來買單。”
“我隻是容不得他這樣你。”我對她。
“算了吧,我就是這樣的人,他的並沒錯。”她有些無奈。
她老公又往前走了走,見我倆似乎在著悄悄話,不分青紅皂白的,“你倆不會有一腿吧。”
我又想上前揍他,又再次被她給攔住,然後她便拉著老公回去,從我身邊經過時,她又從口袋中掏出錢塞給我,卻又被我給塞回去。
她攙扶著老公往門外走去。
此時還站在原地的我看著那一幕,多想去問問她現在過得還好嗎?隻是我早已沒有這樣的勇氣了。’
海陽講完後,還對一旁的放姐微笑著,“怎麼樣,你的條件我做到了,以後可以甘心的做我女朋友了吧。”
“那你以後隻能愛我一個人。”放姐撒嬌著。
海陽用手指在放姐的鼻梁處劃了一下,帶著滿滿的愛意,“沒問題。”
子賢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秀恩愛,便打著圓場,“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
視頻對麵的他倆點了點頭。
躺在床上的子賢關掉手機,他並未再去看未完待續的電影,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聽完海洋哥的故事忽然也想到了三毛的一句話:“或許,我們終究有那麼一,牽著別人的手,遺忘曾經的他。”腦子裏有些亂,慢慢有些困倦,不知不覺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