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多日,歸心似箭。
不知道為什麼,離開寧家和老爺子,還有小魔女楊陽,常寧反而覺得一身的輕鬆,和金汕丁一龍一起輪流開著車,憋著勁的將油門一踩到底……
越野車進入青陽縣縣境,恰好是初七夜的黃昏,公路旁的村莊都響著鞭炮,煙花刺破了黑暗的夜晚。
七息八動好時日,過了初八找活兒,對農村人來說,過了初七才是新一年的開始。
常寧沒有直接回家去,常常和常盈去了父母那裏過年,說好了過完元霄節才回來的,現在他唯一的去處就是丁穎的家。
開門的是小喬,驚喜的小臉立時漲得通紅,“媽,姐,哥回來了。”不顧一切的掛到了常寧的身。
小喬穿得有點單,胸前的小饅頭緊挨著常寧的下巴,讓他立時感到全身的溫馨和燥熱,乘機大大方方的讓小喬在臉印了幾個唇章。
丁穎和大喬分別從廚房和臥室裏出來,母女倆雖然沒有小喬的激情,但豔紅的臉,分明寫著衝動的熱情和久盼的期待。
半個小時以後,一身浴衣的常寧坐在餐桌邊,一邊對著菜肴狼吞虎咽風卷殘雲,一邊斷斷續續的彙報著他的京城之行。
坐在一邊的丁穎微笑著說:“去一趟京城不容易,這麼多天,你也不去長城看看。”
“嗬嗬,老爺子痛說革命家史,老太太寸步不離,沒辦法,我隻好做隻籠子裏的乖乖鳥了。”
小喬趴在常寧的背,格格一笑,伸手出去刮著常寧的鼻子,“不到長城非好漢,哥哥你不是好漢。”
大喬拉了一下小喬,說道,“小喬,別影響哥哥吃飯了。”
常寧也不顧丁穎看著,放了筷子拉過小喬,在她的小屁股輕打一下,嘴裏嗬嗬的笑著。
“小丫頭片子,從京城帶來的禮物還在車呢,快去,紅包在我的衣口袋裏,壓歲錢拜歲錢每人兩千。”
小喬歡呼一聲,“謝謝哥哥。”拉著大喬就往浴室跑。
“小常,你都把這丫頭慣壞了。”丁穎往常寧身邊挪了挪,嬌嗔一聲,目光裏飽含著泛濫的春情。
“是她們的媽媽先慣壞了我的。”說著,常寧的手擱到了丁穎胸前的山峰,“丁姐你放心,她們的將來會幸福的。”
還是大喬善解人意,拿著紅包從浴室出來後,紅著臉說去弄堂對麵的同學那裏玩,今晚不回家了。
大喬小喬難分離,丁穎也是紅起了臉,把兩個丫頭送到門口後,急急的回到客廳裏來。
也難怪丁穎心急,在西江省推廣柑桔栽培新技術的老公,竟然沒有回家,她這過年的滋味可想而知。
常寧這邊就更不用說了,活活的憋了十幾天,就象積聚了無限能量的火山,早就到了爆發的邊緣。
經過無數次的衝擊,失敗的一方固然如泣如訴,如爛泥般昏睡過去,臉卻充滿滿足的笑意。
勝利的一方也當可歌可泣,點一支香煙靠在床頭,一邊欣賞著戰場的收獲,一邊意猶未足的拿手摸索著高聳入雲的迷人山峰。
常寧看看牆的掛鍾,時間已過十點,便隨手拿起了電話,既然龍門島已經通了電話,就該及時向方巧英“報告”一下自己的歸來。
“方姐啊,弟弟給你拜個晚年了。”
“小常,真的是你嗎?你,你回來了?”方巧英的話裏也是充滿了驚喜。
常寧嗯了一聲,說了一些閑話後,故意的苦笑道,“可惜喲,過了元霄節又要去黨校嘍。”
方巧英喘著粗氣說道:“這事丁姐告訴我了,小常,我,我明天過來行嗎?”
“當然可以,丁姐,我也正想就開發區的工作,和你們交換一下意見呢。”
放下電話,常寧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以方巧英風風火火的性格,肯定是乘著明天早的頭班船飄揚過海。
能猜懂女人心思的男人,能急女人所急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啊。
“唉……”昏睡中的丁穎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閉著雙眼摸索著鑽進常寧的懷裏,“好弟弟,我這邊的工作你還沒完成呢。”
“嗬嗬,丁姐,你越來越開放了。”常寧笑著,拿手搖了一下丁穎的身體,讓那雪白的波濤更加的洶湧起來。
革命需要浪漫,浪漫不忘革命,丁穎睜開秀目微笑道:“你那個大膽的計劃,首要的問題還是保密工作啊。”
不愧為體製裏生存的女人,躺在男人的懷裏都在念叨工作,尤其是丁穎,哪怕是在飄搖的雲端,也忘不了自己的使命。
“丁姐,你是說,我們三個縣的獨立計劃,還需要保密嗎?”常寧一邊問,一邊朝著丁穎的山巒吹過去一陣風,逗得她身體亂扭,酒窩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