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尤麗和胡子茂之間,還有一個讓人噴飯的小笑話。
胡子茂平生有一怕,就是他那當美容師的老婆,一天晚飯前,他去接老婆,他老婆正給尤麗做頭發,可胡子茂沒瞅見呢,在外間和老婆打情罵俏,說老婆你的腰,快趕水桶粗了,該減肥了,他老婆說,細腰不如粗腰好,他脫口說道,細腰好看耐看,象孫記老婆的腰,嘖嘖,他老婆又問,你看過人家的腰嗎?他吹了牛皮,現在沒,將來說不定有機會呢,他老婆擰著他耳朵,把他拉到裏間,指著尤麗說,喏,甭等將來,現在看……
當時恰有人聽見,此事便被當作重大談資,迅速傳遍了城關鎮,害得胡子茂難為情了好幾天。
常寧對著電話笑道:“嘿嘿,聽見了,大胡子,我現在真的在老孫家的床,那個尤麗正在乖乖的求饒呢。”
“哈哈,小常你就吹,”胡子茂也是笑道,“好了好了,你說怎麼辦,孫記似乎很忌憚那個黎小平,現在正在省城幫他的調動下打點呢,我們總得,總得有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常寧想了想,嚴肅的說道:“嗯嗯,大胡子,我們黨有一條鐵律,對於有‘病’的幹部,是不會予以調動和晉升的,這樣的幹部也沒有單位敢接收,至於他得的什麼‘病’,‘病’得有多重,那就是你的事嘍。”
胡子茂笑著說道:“這小子來咱們青陽時間不長,壞事倒有不少,哈哈,找他的毛病,小事一樁麼,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午向鄧縣長和丁付記彙報後,再和孫記溝通。”
放下電話,常寧馬被尤麗狠狠的擰了一下,“大壞蛋,你,你嚇死我了……”
常寧突感兄弟憋得難受,忙抓住尤麗的長發往下按,“嫂子,快,快接著,我,我要爆發了……”
兄弟在尤麗的嘴裏跳動了七八下,被窩裏隻聽得尤麗濃重的呼吸,和她喉嚨裏發出的咕嘟咕嘟聲……
許久,緩過氣來的尤麗輕輕說道:“大壞蛋,哎,我,我差點被你搞死了……”
常寧笑道:“嫂子,我還要打電話,但你還得辛苦啊,當然,你想結束我們之間的合約,我馬下床走人。”
“不許你走,我,我繼續,你也繼續嘛。”尤麗嬌聲說著,雙手摟著常寧的腰,小嘴又含住了有些發軟的兄弟。
常寧在電話機又撥出了一個號碼,一會,尤麗又拉拉他手臂,常寧會意,彎下身子把頭湊到了她能聽見的地方。
“老顧兄弟嗎……我是青陽縣的常寧啊,小弟先給你拜年啦……兄弟一向可好?”
老顧,是之江省東湖縣縣長顧春陽。
顧春陽在電話裏說道:“哦,是老弟呀,謝謝你啦,我就那麼一個人唄,苦命的孩子命真苦,爹不親來娘不顧啊。”
這個顧春陽,是常寧在省黨校學習時,結識並交往得不錯的朋之一,屬於可以托付大事的兄弟,當時還是東湖縣的常務付縣長,是常寧將他介紹給省委副記王國維,結束黨校的學習後不久,顧春陽便在王國維的提攜下,順利當了縣長。
常寧說道:“老顧,對不起啊,黨校一別,一直沒給你打電話,小弟先給你賠罪了。”
顧春陽說道:“老弟,你可不能這麼說,這不本末倒置了嘛,別人不知道,我自個還不知道怎麼當縣長的嗎?”
尤麗一邊豎著耳朵細聽,一邊在那裏不停的勞作,一個不慎,小嘴一張,發出了“叭”的一聲。
電話那邊的顧春陽,似乎聽出了一些端倪,笑問道:“常寧老弟,你在幹嘛哦?”
“嗬嗬,讓老哥見笑了,”常寧撫摸著尤麗一的身體,一邊笑道,“老哥你現在好歹還是堂堂的人民政府縣長,我麼,現在是天邊的一縷浮雲,不知道往哪兒飄呢,所以,閑著無事,隻好抱個大美女來玩玩嘍。”
男人說女人,最甭也來勁,顧春陽笑道:“嗬嗬,老弟,我東湖縣各方麵是比你們青陽縣差,但有一樣是值得驕傲的,說到美女,還數我們東湖縣?”
“嗬嗬,小心嫂子打你的頭,”常寧笑著,手在尤麗身走得更快,“老顧,我幾時騙過你,此時此刻,真有一個美女在我懷裏呢。”
“去你的,你們青陽夠得美女級別的,我看就是孫華洋的老婆了,那個女妖精尤麗,孫華洋在我們東湖縣掛職時,她來過幾次,真他媽的,看一眼就想啊,嗬嗬,那也算是我們東湖縣出口到你們青陽的呀。”
常寧握著電話樂個不停。
顧春陽笑著說道,“老弟,不說女人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據我打探來的消息,你們的三縣合一計劃已經大功告成,所有人都是著落,加官晉級,風光無限,就你老弟,可能要被掛著晾起來了,但我相信,是金子總會發光,老弟你是咱之江省最閃耀的金子,一定會東山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