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項鏈發出細微的震動,張根留腳下的泥土裏紛紛鑽出各種毒蟲。它們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各自躲的遠遠的。
張根留越來越好奇,這項鏈到底是什麼做的。目前已知的功能是可以推開毒霧,各種蛇蟲鼠蟻都退避三舍。從衣領中拿出項鏈又觀察了一會兒,依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張根留也沒在意,把項鏈放回去後便繼續上路。
“咦?一條不錯的項鏈!”一個年輕的男性聲音,突兀的在張根留耳邊響起。
“誰?”張根留一個激靈從骨架上站起來,全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一瞬間,張根留的後背就濕透了,未知的危險感充斥著全身。在自己的設想裏,此時能找上自己的多半是追殺自己的人。
“你到底是誰?躲躲藏藏的還是個男人嗎?”張根留見對方不回答,便用起了激將法。沒辦法,在這壓抑的氣氛中,人的神經很容易崩潰,張根留幹脆逼對方現身。
“握草!竟然有人質疑老夫的繁殖能力,看來你是想試試老夫的槍法了?是也不是?”年輕的男性聲音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聽了對方的流氓話,張根留一陣無語。
張根留平時在村裏,也算是個能會道的孩子了。可遇見對方這流氓話語,張根留瞬間敗下陣來,竟無言以對。可仔細想想,不對啊,此時出現在這裏的肯定是敵人。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臨死也要罵他個狗血噴頭。
“哼!你這見不得人的貨色,多半是醜的不敢見人吧!還好意思自稱老夫,我看中間加個‘匹’字更加適合你!”雖然害怕,不過張根留還是過足了嘴癮。
“哈哈哈老夫縱橫九界,還從未有誰質疑過老夫的容貌,你子是頭一個!吧,你想怎麼死?”年輕男聲哈哈大笑過後便凶惡的道。
不對,這不是追殺自己的人。張根留的直覺告訴自己,自己隻是與這人巧遇罷了。當下要好好周旋,先保住命再。
“我不想死!我”張根留剛想解釋就被打斷了。
“你不必解釋,老夫不想聽!老夫現在就想試試這房中秘術,穿腸十八槍!”年輕男聲根本不給張根留話的機會。
“好吧!你來吧!大不了被人嘲笑一輩子,爺我隻恨不能報仇了!”張根留見沒機會辯解,幹脆閉眼將光棍耍到底。
“喲喲喲還大義淩然起來了,也不看看你那張醜臉,的好像老夫很稀罕你似的!你這種貨色,老夫多看兩眼都倒胃口!你後麵追你那倆蠢驢是來殺你的?”年輕男聲原本一直賤兮兮的奚落張根留,突然話鋒一轉問了這麼一句。
“倆蠢驢?”張根留被這跨越性的問題弄得一下沒轉過彎來。
“嗯,看來是這樣了!來吧!”年輕男聲自顧自的著。
而張根留隨著對方話音落地,瞬間從原地消失了,連一絲空間波動都沒產生。如果有戰將境界或是更高境界的修士在這裏,一定會驚得下巴都掉地上。因為無論戰將的瞬移還是戰侯的撕裂空間,多少都會引起空間波動。
張根留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莫名其妙的就換了站立的地方,這讓張根留驚得半都合不攏嘴。而且他現在站的地方並不是某個山洞,這裏明顯是另一處空間。因為這裏現在是白,四周景象一副春暖花開的樣子。張根留發呆了半才回過神來,爾後用手去撫摸周圍的灌木和花草。
“真的,不是做夢!太不可思議了,這是如何做到的?”張根留被眼前的環境吸引,完全忘了身處別人的地盤。
“把你的項鏈給我看看!”年輕男聲再次響起,驚的張根留一屁股坐在地上。
張根留緩緩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背後的男人。隻一眼,張根留就覺得不敢直視,仿佛多看一眼都有褻瀆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