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白哲騰揮手道,他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
隻見白哲騰後麵走出來一名治安隊員,抬手便收了鎖鏈。隨後鄭大福提著鄭鑫,一閃身便走了個沒影。
“這位姑娘,你剛剛站在鄭家人旁邊給她助威,你又打算付多少錢?”張根留在鄭大福走後有些鬱悶。見白哲騰都不追究鄭家,隻好把矛頭指向剩下的海凝香。
“我沒有襲擊你!”海凝香氣惱的道。
“但你站在他身後給他助威了!”張根留死咬著不放。在張根留看來,這二人應該關係匪淺,不然也不會接自己這麼的事都要一起來。
“我沒錢,我們家也沒錢!你這無”海凝香原本想罵他無賴,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剛剛她可是見識過的,罵一句十億,她根本罵不起。
“沒錢寫張欠條也行!我看你人也不是很壞,就給你打個折。你就寫上欠鎮北軍張根留一百億元晶,限期一年內還清!倘若過期未還,願以身還債!”張根留笑眯眯的道,一張臉再次成為了菊花狀。
張根留覺得鎮北軍的身份太好用了,剛剛那胖老頭還不是乖乖給錢。
事實上,張根留根本不知道鄭大福妥協的真正原因。張根留還在路上的時候,帝都各大家族早已收到消息。是齊環誌收了一名關門弟子叫張根留,最近派他到帝都南海學院修行。
更有傳聞,修行是幌子,其實是齊環誌對各大家族有所不滿,打算滅掉一兩個大家族。
倘若謠傳別人要滅掉某個大家族,估計沒人信。但是齊環誌不同,他在齊國的威望之高,修為之強,堪稱無人能比。就連當今皇上見了,都要以禮相待。
“海卿,你怎麼看?”一名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向身邊的海家族長問道。
原來齊國皇帝齊正與海家族長海文極,此刻正隱藏在空中觀看這一場鬧劇。
“陛下,臣倒是覺得這不像環誌老大人的一貫作風!若真是像傳聞所,環誌老大人要滅掉哪個叛國家族,他會直接出手。而不是像這娃娃一般,一味敲詐勒索。依臣看,敲詐隻是這娃娃自己的惡作劇罷了!”海文極不緊不慢的分析道。
“嗬嗬,朕也有同感!隻是愛卿,你不打算製止那子嗎?他此刻正扯虎皮,拉大旗,要欺男霸女呢!”齊皇笑眯眯的道。
“嘿嘿,這隻是孩子們的玩鬧罷了,臣就不攪和進去了!倘若真要讓我海家的閨女,嫁與環誌老大人的傳人,也未嚐不可!”海文極緩緩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此刻海凝香真是欲哭無淚,她今真是倒黴透頂了。為什麼會答應鄭鑫那個白癡來接人,又為什麼會碰上這樣一個無賴。
鄭家是齊國首富,生意遍布整個庫裏大陸。鄭家老祖拿出五百億元晶,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海家別一百億元晶,恐怕一半都拿不出來。
如今惹上這無賴,不拿錢就要連累整個家族。可真要寫了欠條,別一年,就算給自己十年也還不清了。
海凝香無奈,隻好流著淚水拿出獸皮紙寫好欠條,並附上靈魂印記。將欠條甩給張根留後,哭哭啼啼的走了。
白哲騰正思索著要不要句公道話。哪知海凝香的一連串動作太快,等白哲騰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走遠了。
“多謝白大人主持公道,這些元晶請各位喝茶!”張根留笑眯眯的取出十顆上品元晶遞給白哲騰。
“不必了,閣下好自為之!帶著這麼多錢,別出了意外才好!”白哲騰沒好氣的道,完便帶著一眾治安隊走了。
張根留鬱悶,自己是真心實意的要感謝白哲騰。哪知這滿臉絡腮胡子的家夥,這麼不上道。
張根留見周圍人都走完了,趕緊朝著海凝香離開的方向追去。白哲騰的不錯,自己身上現在這麼多錢,真保不準有不開眼的會打劫自己。
很快張根留便追上了海凝香,隻見海凝香還在低頭輕泣。
“喂,你走那麼快幹嘛?”張根留在後麵喊道。
“你幹嘛跟著我?欠條都已經寫了,你還想怎樣?”海凝香警惕的道。
“不幹嘛,你不是來接我的嗎?我不跟那個純種走,也沒不跟你走啊!雖然你是他的幫凶,但我看得出你人不壞!”張根留笑嘻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