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贏了......”眾女歡呼時抱成一團,再次引來許多修士的側目。
她們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場麵好不熱鬧。可是聊著聊著,話題就扯到了齊楚玉身上。因為她現在是個佛修,肉身是普普通通的冥體。而且她的修為實在太低,也就相當於普通戰侯,根本沒有與人戰鬥的能力。
“隨緣吧,實在不行我就認輸好了,反正這次我也不是抱著奪城的心思來的!”齊楚玉笑著說道。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如果她沒有實力,還要像白寒那樣拚命,實在是有些自討苦吃的意思。
白寒回來了,眾女趕忙上前迎接。就在她們聊得熱火朝天時,第二輪對陣表已經浮現在光幕之上。這回除了李玄心與冬菊之外,其他幾人全都要上場。
李玄心是因為不想參加,所以沒要昆吾石,而冬菊是根本不擅長爭鬥。她們走後,這片熱鬧的小區域,立刻冷清了下來。
五場賽事同時進行,因為其他幾人的實力較強,所以白寒等人全都在觀看齊楚玉的賽場。
隻見她的對手是一名刀疤大漢,那鐵塔一般的身軀,看著就很有力量的樣子。而且那人身上,時刻散發著濃鬱的煞氣,明顯屠殺過百萬以上生靈。
“阿彌陀佛!”齊楚玉是佛門俗家弟子,見到麵前之人殺心太重,所以忍不住喧了聲佛號。
“嘿嘿嘿......小娘子,你要是答應以後伺候本修,那本修倒是可以不殺你!”大漢開口了,聲音很是沙啞。
可是齊楚玉聞言臉上無悲無喜,隻是自顧自的取出一隻精致的蒲團坐了下來。
“嘿嘿嘿......小娘子真是性急,不過這麼小一隻蒲團怎麼夠用!來來來,我這裏有張暖玉床,咱倆快活快活!”
轟!
刀疤大漢說完,真的取出一張長款三丈大的玉床,落地時激起了滿場地的塵土。當刀疤大漢回頭朝齊楚玉怪笑時,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煞氣不受控製的溢了出來。
“啊......啊......”大漢在哀嚎,因為它身上的煞氣像活了一般,正在撕咬他的元神。
原來齊楚玉已經坐在蒲團上念經,而那些經文可以喚醒那些沉睡的煞氣,並使煞氣中的怨念無限放大。
大漢從哀嚎到麵部扭曲,再到煞氣侵蝕全身,爾後倒地不起,前後隻有一刻鍾不到。又是片刻過去,大漢再也不能動彈了,因為他的元神被煞氣侵蝕殆盡。
齊楚玉見此,這才停止念經,爾後收起那隻小蒲團。緊接著又收起那張大玉床,以及大漢的儲物戒指,這才走出決鬥場。
繳獲戰利品的習慣,是在張根留的長期熏陶下養成的。所以無論她如何修行佛道,都難以改掉這個習慣。
白寒在外麵目瞪口呆的盯著光幕,好片刻之後才說道:“佛道好厲害啊!”
“是的,那人明顯是七血戰神,可是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冬菊也是驚愕不已。
“對方對自身的煞氣不了解,所以戰敗是難免的!”李玄心說道。
“那要是我們遇見佛修,又當如何應對呢?”白寒問道。
“嗯?根留沒與你們說過了嗎?”李玄心很是詫異。
她這麼說是因為張根留對煞氣的掌控,遠比齊楚玉要高明的多。
“夫君好像是對煞氣有些研究,可是我們很少聊起這件事!”
“煞氣是由生靈臨死前的怨念產生的,你可以理解為元神力量與怨念的結合體!通常情況下,煞氣是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磨滅!
所以戰勝煞修的最好方法,是疏導而不是對抗!”
“煞修?我隻在古籍中看到過,真的有煞修存在嗎?”
“有的!你仔細感應左後方角落裏那人,他便是地道的煞修!”
白寒稍稍感應後,心中猛地一驚,爾後問道:“要是我們與之對決,那豈不是束手無策了?”
那人全身裹在黑袍中,身上的氣息給人一種強烈的危險感。這還是在對方將自身氣息收斂的情況下感應到的,若是完全釋放的話,估計光是煞氣就能讓對手神誌不清。
“也不盡然,煞氣也有煞氣的弱點!它怕颶風,也怕強光,更怕一些帶有暗示性的幻術!因為煞氣本身是一絲絲獨立的能量,但是它又沒有自主意識,隻有它主人生前的一絲念頭!
所以一遇到強大的幻術,煞氣通常會任人擺布!但是也有一些煞修,能夠強行掌控那一絲念頭!這種煞修就很厲害了,遇見了就要看自身的幻術是否高明!”
白寒與冬菊聽得滿臉都是凝重之色,因為臨時修煉幻術有些不切實際。
“別那麼悲觀,你們又不一定會對決!”李玄心安慰道。
“要是夫君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想到更好的辦法!”也不知白寒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脫口而出。
李玄心聞言很是尷尬,言下之意好像她有義務保護眾人似的。不過這話她不便說出口,因為會破壞她與眾女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