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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意思是想替本宮哄太後開心?”魏晴抿嘴:“殿下有這份心本宮就已經滿足了,要知道本宮的禁閉有足足一個月,不別的,出去的時候月末大戲也已經結束了,那時候太後怎麼也早就消氣了。”
皇子臉皺成包子,也是在苦惱這個問題。
魏晴伸手捏了幾下,手感極好,安慰道:“沒事,孩兒整瞎擔心什麼,本宮不會因為這件事難過,你多來陪陪本宮,讓本宮不無聊就行。”
“本皇子,”李重軒從魏晴的魔爪下掙脫出來:“本皇子六歲了!不了。”
“本宮比你大十來歲呢,”魏晴敲了敲李重軒的腦瓜:“何況本宮長你一個輩分。”
“輩分不是問題,年齡更不是問題,”李重軒把臉轉過去,斜著看了她一眼:“本皇子能習文治武功下事,所以本皇子眼界比你大,自然不。”
魏晴歎氣:“照你這麼,皇後娘娘同樣不通文治武功下事,殿下還能大過生母?”
“話不能這麼,”李重軒叉腰:“本皇子隻想證明自己不,卻從未想要大過你去,魏修媛可曲解了。”
皇子得意洋洋,魏晴一時之間想不出辨別的話,鬆月在一旁默默品菜酌酒,幽幽道:“若修媛比殿下大,稱殿下‘’自然是合適的。”
“有理!”魏晴拿起一旁的酒瓶替鬆月斟滿:“不枉費本宮給你做了那麼多次好菜,下次有好吃的還給你。”
“起下事,”鬆月見皇子麵有不滿,趕緊轉移話題:“殿下可聽戎狄戰敗一事?”
“我知道,”皇子點頭:“父皇那幾在早朝炫耀呢,還是我給他上的藥。”
“鬆月聽聞戎狄帶著王女來辰國,意圖和親,不知消息是否屬實?”
原來他叫鬆月?魏晴掃過鬆月的臉龐,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竟然沒在王都穿出什麼名頭,不過竟然比陛下還美上三分。
“沒錯,”皇子揉了揉下巴:“就是不知道哪家的的公子會娶她,皇奶奶的夏家?母後的孫家?還是德夫人的易家?
其實賢夫人的陳家也勉強合適,聽賢夫人母親家裏是走商的,財力不錯,陳柏左右也是個三品大員,配個戰敗的戎狄也不是不可。
來沈家不是還有一個馬上就要受封的將軍嗎?和戎狄也熟悉,可惜父皇絕對不會容易這門親事。”
李重軒嘀嘀咕咕分析了半,抬頭看見鬆月和魏晴兩個人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憐憫又糾結,驚得皇子背後一陣冷汗,哆哆嗦嗦出猜想:“難不成難不成戎狄那老王女海能許配給本皇子?”
魏晴摸了摸李重軒的腦瓜:“笨蛋想什麼呢,再想要良娣也得等幾年。”
鬆月搖頭,還以為二殿下終於清醒了一回,解釋道:“殿下沒想過同樣適齡的陛下嗎?”
李重軒吸了口氣:“你不我都忘了,”他訕笑:“畢竟父皇才選過秀女不過這和魏修媛有什麼關係?”
“宮中慣例,”鬆月與魏晴對視。
“若和親嫁入後宮,所有後妃必須到場見禮,”魏晴接過鬆月後半句話:“順帶一提,太後也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