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供奉為難的搖了搖頭,摸著胡子沉著臉:“脈象急亂,虛浮無力,肺脈心脈尤其虛弱,這或許是餘毒未清又強行用功的緣故,先開張方子養著......”
孫太醫也麵帶憂色的在旁邊接話:“可是卻也不知道有用沒用,殿下中的到底是何種毒如今倒是不重要了,隻是或許還需要跟上一次一樣金針刺穴,把餘毒逼出來。隻是殿下如今身體虛弱,未必經得起這樣折騰......”
他們還是要跟胡供奉跟那個晏大夫再商量商量到底用什麼法子,才敢決定究竟怎麼治。
葉景寬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這一點跟之前胡供奉晏大夫說的一樣,他點了點頭,臉色凝重的瞧著李供奉跟孫太醫:“太白真人去陽泉縣了,我們一直派人在找,等到時候找到了,或許太白真人還有法子,如若不然,就隻能去請張天師了。這些日子,還是要勞煩二位大人多多費心,熬過這段日子,想就好了。”
他進了內屋,瞧見了倚在枕頭上的周唯昭,在他旁邊坐下來:“小夏子的意思,殿下您知道了?”
小夏子話裏話外都是想套話,想要從他們嘴裏聽到些凶手是跟範家有關的話來回去交差,周唯昭牽了牽嘴角,皇祖父又對父親不滿了,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手又伸的太長了的緣故。
太子太急了,對自己的地位也太不自信,就算是現在曾經叫他的太子地位當的難堪的端王都已經沒了,他還是按捺不住自己那顆焦急的心,拚命的想要拉攏勢力,可是他忘記了,他的父親雖然曾經也是個受各方掣肘受盡了委屈的太子,如今卻已經是個真正把天下握在手裏的帝王了,他哪裏容得下在他還如日中天的時候就到處伸手的兒子?
葉景寬默了默,英俊的臉上有些不平又有些憤怒:“可恨的是就算是咱們知道是誰動的手,卻還要幫他們遮掩。”
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周唯昭也是東宮的人,還是東宮未來的主人。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他有些不甘心:“太子那裏是不用再指望了......”如果他們什麼都不做,那這次的事情就隻能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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