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月白其實不知,這整一個攬月山莊有一個巨大秘密,這個秘密是戊戌自己告訴自己永遠不要揭開的。因為這個秘密的揭開就意味著月白會有危險,戊戌希望永遠不會遇到。
然而兮顏的事情未有定論,月白無奈隻能再尋他處。
這出了窖門,一個熟悉背影站在廊橋上。
薄荷綠的外袍上繡著晴天白雲,白雲上有比翼鳥在盤旋,還有不知什麼的花瓣。
聽到大門緩緩打開的聲音,那個背影回了頭。轉過身才發現是桃花的花瓣飄散在衣角。雖然有些華麗有些柔美,可穿在身上卻別有一番風雅。
內在雪白而繡著銀絲的袍子,寬邊的腰帶也是白色的,係著薄荷綠的腰帶,腰帶末端掛著墨玉。
“月兒……”戊戌咧著嘴笑著,喚著自己昵稱。
瀑布形成的雨霧朦朦朧朧,猶如仙境傳說,而戊戌和背後若隱若現的樹木看上去那麼和諧,水墨畫一般的背景,襯著他淡雅的樣子,那麼美。
月白隻想這樣站著,好好欣賞,好好記住。
可這樣的男子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把大傘,低頭撐起來疾步走近,“來這兒為何不帶把傘,濕了衣襟該如何?”
戊戌綠眸不悅了。
“別怪東華,我走的急。”月白急急解釋。
“老身失職了,王降罪。”東華有些惶恐,從來過來都未如此,自己真的忽略了。陛下那真真兒的一點都不可以怠慢的。“陛下,老身失職……”
戊戌擺擺手,摟著月白,“你要是帶了傘,怕是本王沒機會表現了。你且退下吧。”
“是,東華告退。”東華這穩穩的行了個深蹲歉禮便離開了。
“你怎麼過來了?”
“你在哪兒我在哪兒啊,回來也不找我,跟東華說也不差我啊?”戊戌湊近了,語氣帶著一點責怪和不滿,還略帶些撒嬌。月白真的覺得戊戌和以前又不一樣了。
該怎麼說呢?有點黏,有點膩,還有點軟。感覺現在戊戌像一朵棉花糖裹著自己。
戊戌勾著月白的小拇指,“你既然來這裏啊,我帶你轉轉。嘿嘿……”
來到廊橋的另一端,“月兒,你開開。”
“開開?什麼?這個柱子?”月白看著廊橋的橋柱。
“對,使勁兒擰一下就行。”戊戌把月白的小手放在柱子的頭上。
“哦……”月白照做了。
這不擰不知道一擰不得了。整個廊橋突然間還是發抖。然後自己腳下的平台開始升起,升到一定的距離以後,瀑布竟然從裏麵打開了,然後伸出來柱子,而這柱子實際上更像一個圓形的索道,把月白和戊戌兩個人所站的小平台四合在內,像一個小亭子被托起來緩緩上升。
月白回頭看竟然越來越高,可以慢慢看見整個山莊,甚至是更遠的風景。
“哇……”
某王非常滿意自己女人的反應,特別有成就感。
“怎麼樣?好看不?”
“嗯,風景太美了。”
“到了頂端給你個驚喜。”
月白看著戊戌一臉自信的樣子有些期待了。
不出一刻果然到達了頂端。不曾想眼前的景象實在太震撼了。
成片的花海一半真一半卻是和平靜的湖麵呼應,還有微微可見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