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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不是造孽，若紀靈兮真的出事，你又要尋她，又要等她長大，又要讓她再次愛上你。”
“現在找到她才能知道靈兮到底有沒有出事。”
“去哪找？”
“宰相府。”
“我不去，小兮兒又不喜歡我。”
“我一個人沒辦法對付她。”
“都是活了幾千年，她一個心術不正的老妖婆，你還打不過？”
“就是因為她煉的都是邪術，我才怕。”
“我還是不想去，沒有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除了紀靈兮，其實我都可以答應你。”
“但我就要紀靈兮。”
“紀靈兮喜歡是我。”
“那是因為每次你都搶在我前頭。”
不知什麼時候，這兩人又吵了起來。
南風離覺得再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隻要把紀靈兮救回來，我答應與你公平競爭。”
“真的。”
“真的。”
“萬一她死了。”
“那我們一起尋她下一世，然後再公平競爭。”
“你對事可真進樂觀，等她投胎轉世要幾十年，等她長大又要幾十年。”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顧景雲很無奈回了這兩個字。
世間美好的女子很多，但因為桃花樹下的一眼，顧景雲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別的姑娘。
這也許就是宿命吧。
兩人趕到宰相府時，方夜已經到聽竹院盯著紀冷月。
隻見紀冷月走到窗邊大喊了三聲“鏡月法師。”
鏡月出現在了她屋裏。
“喊我做什麼？”鏡月站在紀冷月身後突然出聲。
紀冷月嚇了一跳回頭，趕緊說出自己的要求，“法師，我不想當紀靈兮，你幫我把樣子變回來。”
“為何不想當了？”
“我討厭這張臉。”
“想要變回原來的模樣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是你擅作主張把我變成這個樣子。”
“你若是不答應，我便讓你永遠頂著這張臉過日子。”
“你有什麼要求？”
“現在還沒想到，但日後我想到，會向你討回來。”
“我答應你。”紀冷月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鏡月的無理要求。
鏡月笑了笑，一揮手便將她的模樣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記住你答應過我的。”鏡月留下最後一句話，消失在紀冷月的麵前。
紀冷月趕緊跑到銅鏡麵前照看，發現自己果然恢複了原來的容貌。
一直在屋外觀察的三人，發現鏡月隱身離開後，快速跟了上去。
鏡月走了一段路後，發現身後有人跟著，但還是假裝沒發覺，往城外走去。
三人一路尾隨走到城外。
“沈默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癖好？喜歡跟蹤別人了。”跟鏡月來到一片林子前，她終於停下腳步回頭。
隻是現在是冬季，這一片樹林看不見一張艱綠葉。
鏡月回頭的時候，顧景雲被她現在如黑羅煞的模樣嚇了一跳。
南風離早在紀冷月的記憶看到這張臉，但真誠看到的時候，也還是被嚇到了。
“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我變成什麼樣，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