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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隨父親進宮,隻為給他帶去甜甜的酥糖。
因為她每次哭鬧的時候,她的父親都帶拿這些甜甜的糕點來哄她,所以當時的紀靈兮覺得也應該這樣哄南風景吧。
紀靈兮躲開父親,找到南風景是一宮中的一個湖邊。
那日晴空萬裏,陽光明媚。
湖麵波光粼粼,不時泛起漣漪。
坐在湖邊的南風景,不時撿起遺落在邊上的小石子,往湖內扔去,打破湖麵的平靜。
“南風景,我終於找到你了。”
突然的女聲把南風景嚇了一跳,轉過臉,看到的是小花園為他撐傘的那個紅衣小女孩,他輕舒一口氣,然後語氣有些不友善吼道:“走開!”
“你不記得我了嗎?”紀靈兮抓緊手中的酥糖,有些委屈站在原地。
南風景不耐煩回頭一聲,“你走不走?”
“那日看你哭地傷心,今日特意隨父親進宮,給你送酥糖,你要不要嚐一點,真的很甜。”
“不要,滾開!”南風景瞥了紀靈兮一眼,滿臉厭惡。
自己本是一片好心,到頭卻遭了一頓罵。
小紀靈兮鼻子一酸,頭一低,眼淚瞬間如泉水一樣湧出。
南風景本來已經夠心煩了,看到眼前哭泣的人兒,直接轉身離開。
隻是走到紀靈兮身邊時,他竟還惡意推了紀靈兮一把。
當時剛下了一場春雨,紀靈兮跌坐在滿是泥水的地上,手中緊緊被紙包裹的酥糖從紙縫中掉落,摔在了泥水裏。
這是紀靈兮第二次好意被南風景辜負。
她以為隻是南風景心情不好。
其實他當時就是單純地討厭她的出現跟存在。
紀靈兮看著地下被弄髒的酥糖愣了一會兒,隨後快速爬起,朝南風景離開的方向跑去。
跑了好一會兒,她終於追上南風景,用沾了泥土的小手扯住南風景的衣裳,語氣帶著慍怒責問道:“昨日瞧著你可憐,想著你傷心,特意給你送來好吃的點心,你不領情就罷了,也不至於這樣欺負我。”
南風景低頭看著被紀靈兮弄髒的衣裳,不悅皺了皺眉。
紀靈兮當時還是太天真的。
她天真地以為自己的責問會讓南風景對自己有一些愧疚。
其實南風景不僅沒有愧疚,對她的厭惡反而更添了幾分。
“你算什麼東西,敢同情本皇子?”南風景怒吼一聲,順勢伸手,再次將紀靈兮推倒在地。
紀靈兮整個人趴在地下,手心被地下的小沙子擦破。
天公不作美,又在此時下起了小雨。
南風景看著躺在地下的紀靈兮,眼底滿是嘲諷,“本皇子擁有的一切,你這輩子都不會擁有,所以你現在還覺得本皇子可憐嗎?”
“你就是可憐,我就是要同情你。”紀靈兮也是一個倔強的人,一點也不願服輸,尤其是在自己受委屈的時候。
“你信不信本皇子殺了你?”
南風景蹲下身子將紀靈兮扶起,發怒搖晃她的身子。
雨水淋濕兩個小人的衣裳,順著臉頰滑落。
紀靈兮在南風景的折磨下冷笑一聲,“我同情你,記得你,是因為你在陛下生辰宴會那日送了我一朵小花。”
聽了紀靈兮的話,南風景愣了一下,“你是紀宰相的千金。”
“可不就是我,所以你現在還要殺我嗎?”
“你不是落水了嗎?怎麼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