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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救,我一直將你視為敵人,不接受你的憐憫。”
“反正,你好自為之吧。”紀靈兮推開她的手,轉身離開的地牢。
回到榮華宮,紀靈兮還沒來得及換下衣裳,南風景就來了。
看到紀靈兮這一身裝扮,知道她去見了紀冷月。
“你見過她了?”
“見過誰?陛下在說什麼?我隻是出去散散心。”
“如映都在我說了,你還在狡辯。”
“她都跟你說什麼了?”紀靈兮輕笑問道。
“你逼她說出紀冷月的下落。”
“我逼她?”紀靈兮隻是覺得好笑,“陛下在聽信她的一麵之詞之前,為何不問她是如何得知我跟紀冷月的關係?”
紀靈兮這話確實把他問住了。
站在原地愣了好久都沒想到合適的理由反駁。
“陛下你在擔心什麼?擔心我與紀冷月聯手害你嗎?”
“兮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南風景就算成了君王,也從不曾在紀靈兮麵前自稱朕。
紀靈兮歎息一聲,糾正他的稱呼,“若不是我身邊親近的人喚我兮兒,我一般不會理會。陛下以後可以叫我紀姑娘,或者紀靈兮。”
一句兮兒本已經到嘴邊,南風景不想自討無趣,喊了一聲,“紀靈兮。”
“陛下想跟我說什麼?”
“百花巷那日後,你好像對我有了偏見,不再喜歡跟著我。”
“我那個時候想明白了,知道你對我無意,便不再厚著臉厚貼上去。”
“我其實不討厭你。”
“你討不討厭我,現在都不重要了,我隻在乎南風離。”
“他一個廢人有什麼值得你在乎。”
“就是你口中的廢人,等了我一輩子。若換作是你,你會等我一輩子嗎?”
“不會。”南風景隻是頓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回道。
紀靈兮冷笑一聲,“南風景還是那個南風景,永遠都不會變。”
“紀靈兮你也沒有那麼了解我吧?”
“南風景,你對我未曾半分好。”
聞言,南風景的心狠狠揪成一團。
他緊皺眉宇抬頭問紀靈兮,“你以前跟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沒有,從來沒有說過。”紀靈兮別過臉,躲過南風景的凝視,“陛下還有其他事情嗎?”
“其實我可以放你離開,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交出天心淚,我可以放你離開,絕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紀靈兮知道他費盡心思得到天心淚,隻是想治好身上耗人的重病。
她其實可以幫他治病,但她不確定他的病好後,是否會反悔,甚至還有可能出手對付南風離。
“我沒聽說過天心淚,也不知道天心淚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聽聞紀家有一顆寶石,當年就是這顆寶石,治好了你的癔症。我猜測這顆寶石有可能就是天心淚。”
“原來陛下說的是那顆石頭啊,早在幾年前就不見了。”
“這絕對不可能,因為我早些時候跟紀冷月打聽,她明明跟我說,還看到你帶著。”
“陛下若是不信,現在大可過來檢查,看看我脖頸上是否還帶著。”紀靈兮一邊說,一邊撩起肩上的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