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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紀冷月,若是看到他為別的姑娘說話,或者多看別的姑娘一眼,都會氣地發狂。
現在她是對自己沒心思了,才會如此冷漠嗎?
就像當初的紀靈兮,對他心死了,便想著法子逃出他的視線,不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想到這,南風景莫明來氣。
他推開懷中的月如映,轉身離開了榮華宮。
月如映一臉懵站在原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紀靈兮看著南風景的背影,嘴角掛著奸計得逞的輕笑。
“來人,送月嬪娘娘回宮。”
還沒從南風景這事反應過來,月如映又被紀靈兮趕出了榮華宮。
這應該是她過地最莫明其妙的一天。
回到翩然殿,月如映也不讓侍女幫她的手上藥,拿起宮裏易碎的物品,能砸就砸。
“一個不知道那裏冒出的野丫頭,還妄想引起陛下的注意,姐妹二人都是賤人。”
將寢殿裏能摔的東西都摔了,月如映才沒有那麼氣。
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麼生氣,先解決掉她們才是最重要的。
她若想坐上皇後的位置,紀家這兩姐妹絕對不能留。
紀靈兮現在有南風景照顧,自然不能動。
至於紀冷月,她現在不過是小小的侍女,又不得南風景的寵愛,就算消失,隻怕也不會被問起吧。
想到這,月如映突然就不氣了。
榮華宮殿門前,紀冷月結束處罰,起身往廂房走。
跪了一整日,她雙腿發麻,幾乎是爬著回去。
夜已深,除了守夜的侍女,大多已經睡下。
紀靈兮沒讓她起來,估計就是給月如映出手的機會。
她們不確定月發映何時會出手,隻能靜靜等待。
所以她們現在確實挺被動的。
走過前殿,途經回房必經的小花園。
明月清輝,一道黑影在紀冷月的身後閃過。
紀冷月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隻看到一園的花花草草。
氣氛安靜到詭異。
察覺到情況不對,紀冷月加快腳步。
就在她快要離開小花園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後麵襲擊,閉眼暈了過去。
紀冷月被擄走時,紀靈兮正躲在暗處看著。
黑衣人覺得事情過於順利,心裏有些慌。
他甚至覺得有人暗中看著他,可當他順著視線找過去的時候,那裏什麼都沒有。
兩日後,紀冷月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沉睡多日的人兒醒來的第一件事必然是舒展身子。
當她抬起手時,才發現自己手銬加身,被牽製了行動。
除手銬外還加了腳銬,完全束縛了她的自由。
感覺到不對勁,紀冷月抬眼環視四周。
可四周漆黑一片,伸手更是不見五指,她又怎麼看得清自己身在何處。
內心忐忑慌亂,手銬碰撞發出的“叮當”聲卻讓紀冷月冷靜了下來。
因為現在,她就是著急也不是辦法。
好不容易讓月如映出手,她就應該抓住這個機會。
在紀靈兮還沒找人搭救她之前,先保全自己的性命。
因為如果這次出手的人真的是月如映,她一定會想盡辦法折磨自己。
她不能死,就算死也不能死在紀靈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