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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靈每次犯迷糊,就會落東西。
紫蘇跑回去拿。
南風靈一路上橫衝直撞跑去會場,這一不小心就撞到人了。
好在那人手快,扶了南風靈一把。
南風靈卻不至於摔地上,將剛換上的衣裳弄髒。
若衣裳弄髒了,她又要回去換一身幹淨的。
一來一回,估計這馬球會都過半了。
“姑娘沒事吧?”
“姑娘?”南風靈聞聲抬頭。
眼前男子一身青衣,模樣俊朗,隻是這份俊朗少了幾分男子氣概,多了幾分女子的柔美。
看這男子的衣著,不太像這宮裏的人,身後又跟了好些侍衛,想必身份不簡單。
南風靈不想去探究男子的身份,幹笑兩聲說道:“謝謝公子,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就先走了。”
看著南風靈離開的身影,男子收起眉眼的笑意,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趕到會場,馬球會剛開始,南風靈還有機會一睹傅景行打球的英姿。
其實她這麼匆忙趕來,就是為了傅景行。
南風靈陪同紀靈兮坐在一旁觀看比賽。
紀靈兮看到南風靈還沒理好的衣裳,動手撫了撫,“今日這樣的場合,靈兒還是要多注意女子的儀態,做事不要咋咋呼呼的。”
“嗯。”南風靈應了一聲,轉眼就拿了一塊糕點塞進嘴裏。
吃著糕點的時候,南風靈突然想到沈少傾。
想著這個時候定是打探消息的好機會,南風靈故作乖巧拉了拉紀靈兮的手,“母後,清然她定過親了嗎?”
“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這傻丫頭平時像塊木頭似的,若是沒定親,就想著母後給她尋戶好人家。”
“這事可輪不到母後費心。”
“為何?”
“傅太傅早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替她與沈家定下了娃娃親。”
“沈家?”
“他今日也在場上。”
“誰?”
“沈少傾,與傅景行一組。”
聞言,南風靈快速在場上尋找傅景行的身影。
這一看,發現方才在路上撞見的那位公子,竟也在場上。
“母後,那位穿青衣裳的是何人?”
“他就是母後幾日前跟你提到的浣月國太子。”
“他怎麼也能參加馬球賽?”
“是他主動要求上場。”
“母後,誰是沈少傾?”
“穿黑衣裳的。”
南風靈將場上的六人都看了一遍,其中隻有一人穿黑衣裳。
對於不了解的人,第一眼都是看模樣。
與沈少傾雖離地有些遠,但他身上的正氣,還有眼神的堅定,南風靈都看地真真地。
隻是大略瞧了沈少傾一眼,覺得他有點靠譜。
細看他身形,發現他有點眼熟,有點像在逸興閣遇到的那名侍衛。
南風靈過於專注觀察沈少傾,都忘記自己是來看傅景行的。
直到底下的一片驚呼,南風靈循聲看去的時候,沈少傾從馬上摔了下來。
“母後,發生了何事?”
紀靈兮歎息看了南風靈一聲,“傅景行這次怕是遇到對手了。”
“什麼意思?”
“難怪蕭影要上場,我看他就是來找事的,就是想下我們北淵的顏麵。”
聽了紀靈兮的話,南風靈不知道要怎麼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