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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挽月,你瘋了嗎?”
“我就是瘋了。”
話音剛落,南風靈被紀挽月推倒在地。
她後腦撞在地上,痛地不能自理。
紀卓雲出來看到這一幕,跑過來將她扶起。
“南風靈,你沒事吧?”
南風靈倒吸一口涼氣,搖了搖頭。
“紀挽月,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還沒娶紀清夏,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你喜歡她?你喜歡男子?”
紀卓雲反手甩了她一巴掌,“我緊不緊張她,也輪不到你動手。”
“你敢打我?”
“你敢動她,我就敢打你。”
“紀卓雲!”紀挽月想打回去。
紀清夏上前扼住她的手腕,“紀挽月!你真當這裏是你的梨棠閣?”
“是南風靈出言不遜,我教訓她怎麼了?”
“方才是誰在陰陽怪氣奚落,覺得南風靈看中了紀府的爭錢財,覺得他是跑堂,低人一等。”
“他就是跑堂,就是低人一等。”紀挽月甩開紀清夏,指著南風靈大罵。
紀清夏腳步不穩,跌坐在地上。
自己摔倒沒什麼,看到紀清夏摔倒,南風靈再也無法淡定。
她幾步上前,一把扼住紀挽月的手挽,怒吼道:“你放肆!”
她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紀挽月沒見過她這副模樣,閉上嘴,不敢再出聲。
沈忘聞聲走來,都要被她這聲大吼震懾。
事情遠遠超出他的控製。
吼過紀挽月,南風靈正想上前扶起,眼前一片迷糊,身子搖搖欲墜。
在她快要倒下前,紀清夏躍上前將她抱在懷中。
“南風靈你怎麼了?”
“我頭好暈。”
“頭暈?”
“快走。”在最後一點意識還沒模糊前,南風靈在她耳邊低聲。
“兄長,我們回府。”
紀卓雲點頭,要護著她們離開。
沈沐不知何時饒到他們前麵,攔住他們。
“紀兄不必擔心,南風公子不會有事。”
“什麼意思?”
“知道什麼是真心散嗎?隻要一點點,就讓人說真心。”
“你對她下藥了?”
“隻是想讓你們認清她的真麵目,別被她蒙騙。”
“混蛋!”紀卓雲暗罵一聲,回身對紀清夏道:“快走!”
沈離月站在沈忘身後,完全不知有這回事。
“兄長,你,你們。”
“這事與你無關,你回房去吧,不會牽扯你。”
沈忘向沈離月回話,視線卻不曾從南風靈身上移開。
“你們不能走,為了紀清夏,紀卓雲你一定要看清他的真麵目。”
沈沐死活攔在他們身前。
“沈沐,我的事不用你管,南風靈是好人是壞人,我分地清。”紀清夏的語氣鄭重,是真的生氣了。
“南風靈,你是不是貪圖紀家家業,才會與紀清夏定親。”
“不是。”
“那你來渝州做什麼?”
“找人。”
“找誰,找到了?”
“沒有,我忘了。”
“你是怎麼找上紀清夏的。”
“紀卓雲找到我,是清夏在幫我。”
“她幫你什麼?”
“南風靈不要再說了。”紀卓雲想製止。
南風靈已經搶先一步說出口,“我們隻是假定親。”
“假定親?”
在場眾人異口同聲。
“紀卓雲,你是不是瘋了?你把紀清夏的終生大事當兒戲嗎?”沈沐一步上前揪住他的衣襟。
“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