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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坐在前屋喝茶的二人,看到南風靈嘴角未幹的血和她眼角的淚水,都被嚇了一跳。
“靈兒你嘴怎麼流血了?兄長呢?”
南風靈快速調整好狀態,敷衍對二人道:“跑過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兄長那邊我無能為力,清夏,我們走吧。”
南風靈淡定在臉上僵持幾下消失,沈忘感到不對勁,出聲問道:“沈忘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他那能欺負我。”
“他沒欺負你,你哭什麼?你不是那種愛哭的人。”
“嘴角磕破了,疼!”
“真是如此?”
“不信你去問沈忘。”
“既然你都說不是,我去問他,得到的也是同一個回答。”
“方才我真的被他的脾氣嚇到了,反正這些勸人的活,離月你以後還是別找我了。找沈沐吧,他們兩兄弟,比較好說話。”
“連靈兒你都勸不了,別人機會更渺茫。”
“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吧,說不定過段時間,他就想通了。”
“隻能這樣了。”
“我們先走了。”
“我送你們。”
“不必。”
南風靈拉上紀清夏的手快步離開。
從沈府出來,走出一小段路。
紀清夏突然出聲道:“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如實招來。”
南風靈愣了半秒,沒反應過來,“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摔跤沒有傷口?”
“真的隻是摔跤。”
“你這種借口,隻能騙騙離月這種天真的姑娘,本姑娘天資聰慧,豈會輕易上當受騙。”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與沈忘發生了一點小小的爭執。”
“我在問你嘴角的血是哪來的?你為什麼要哭?”
“若一個女子的清白突然受到威脅,她能不哭?”
“你的意思是說,沈忘對你用強?”
“大概是這個意思。”
“不會吧!對人用強的沈忘絕不是本姑娘認識的,他雖然性格怪些,待人還是溫和有禮。”
“對不在意的人當然溫和有禮,問題是他現在對我有那麼一點點興趣。如果換作是你喜歡的東西得不到,你會怎麼樣?”
“放棄啊。”
“若非得到不可呢?”
“搶過來!”
“那就是啊,你都知道要搶過來,沈忘他又不傻,當然知道要搶。”
“南風靈你作為受害人,居然還那麼淡定在跟我分析。”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還能怎麼樣?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卓雲。”
“若兄長知道,還不把沈府拆了。”
“經過今日一事,我跟沈忘已經兩不相欠了。”
“沒想到沈忘居然是這樣的人。”
“回去吧。”
“嗯。”
二人並肩往前走。
因為受傷,南風靈在紀府多呆了大半年。
這半年過來,紀卓雲的傷已經完全痊愈。
七月盛夏,連微風都帶著燥熱。
某日清晨,吃早膳的時候,南風靈終於鼓足勇氣跟紀卓雲提出離開。
摘星閣周圍的翠竹來了幾隻鳥兒,正在嘰嘰喳喳叫不停。
“你的傷好地差不多,我該離開了。”
“誰說我傷好了。”紀卓雲重重將碗筷放下。
“就算沒好,也差不多痊愈了。”
“你就這麼急著離開?”
“我好像把以前的事情想起來了。”
“你也想起他了?”
“嗯。”
“你要回哪去?”
“回永安,這段日子多謝你的照顧。”
“就不能再等等?”
“等什麼?”
“南風靈……”紀卓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