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一句玩笑話惹得眾人發笑,紛紛開始攻擊起王洋來了。
“你倒是變了不少。”
王洋始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著安可兒的眼神裏麵充滿著警惕和戒備。
安可兒總覺得王洋的眼神不太對,似乎是把自己看得很透徹的樣子,不過一個小小的市場部人員也不在她的提防範圍內。
“怎麼?今天老同事回來了,簡部長也不出來聊兩句嗎?”
安可兒環視了一周,總算是在牆角處看見了靠牆看閑事的簡凡,忍不住就調戲起來。
簡凡皺皺眉,真不知道把安可兒這個女人招進來對,還是不對。
“好了,都散了吧,人也見了,話也說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簡凡驅散聚集在一起的眾人,走過去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好久不見。”
“簡凡,你難道就不想問問我為什麼會回來嗎?”
安可兒用指尖勾了勾簡凡的衣領,慢慢朝他靠過去。
“你為什麼回來,我不想知道,我隻想告訴你,你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林氏,對藝兒和媚兒的話,我一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簡凡退了兩步,讓開安可兒的手,眼神怒視著她,經曆這麼多的事情,竟然還這麼不知道收斂!
安可兒沒有說話,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垂在身側的雙手忍不住握緊了,緊到指骨發青。
“怎麼樣?有問題嗎?”
林藝在安可兒走後,從門外進來,看簡凡眉頭緊皺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擔憂起來。
“我不知道,她似乎變了很多,這次我也看不透。”
“既然如此,要不,找個借口,把她趕走,免得還得提防她!”
林藝身為一個公司的總裁,做事喜歡幹淨利落,不想拖泥帶水。
“呃,也不用這麼絕情吧,萬一她真的遇到困難,咱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林藝冷哼一聲,“男人啊,永遠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還好林藝隻是提一提,並沒有要追究到底的想法,不然這事兒今天還沒完沒了了。
……
“薛哥,為什麼要跟那樣一個舞女合作?憑你的手段,難道連一個小小的林氏都搞不定嗎?”
在櫻芽的公司頂層,血徒實在是想不清楚,向薛芽討問著。
“這就是你的不懂了,要搞垮敵人很簡單,可是看著敵人一點點的崩潰,才是更加有樂趣的,不是嗎?”
“我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的想法,對我來說還是一招解決來得爽快!”
血徒說著還扭了扭脖子,骨頭劈裏啪啦的響著,聽起來格外的駭人。
“所以上次你才會敗在簡凡的手裏麵,別人不過是稍微拖延了一下時間,你就中招了,真是沒用!”
想起上次事情的失敗,薛芽就不怎麼安逸,本來這次沒自己什麼事兒的,偏偏血徒還失敗了。
“你就別揭我的傷疤了,我已經夠倒黴的。”
血徒嘴上打哈哈,低著頭眼神裏麵是一閃而過的怨毒,對薛芽,他早就想收拾他,哼,最晚加入,現在還爬到自己頭上,自己讓著他罷了,倒是助長了他的威風,越來越把自己當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