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些家夥清楚的知道,美元和歐元才是對那些日本女人最好的獎賞。
對這些老外們來說,J液與唾液幾乎毫無兩樣,他們更傾向於直接把唾液升級為荷爾蒙,實實在在的變成骨子裏的一部分。
當然,如果非要說它們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一個是噴,另一個則一個是吐。
令我感到好奇的是,在這個如此開放的國度,進入這裏的吉澤明玉,居然眉頭緊鎖。
從女人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她對這樣糜爛的氛圍有些反感,甚至有些厭惡。尤其是看到那些光著上身,滿身汗毛,有如大猩猩的外國人。
我站在那,簡單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巨大的大廳,整個大廳很有規則的擺著桌子和椅子。前麵是一個舞台,上麵有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此時正隨著勁爆的音樂扭動著那靈動的身子。
要說這裏是歌舞伎町,倒不如說這是一家大型迪吧。各種膚色的人們,隨著舞台上的歌妓醜陋的扭動著身體,口哨聲不時響起。
可能是事先詢問過,進屋後的吉澤明玉便帶著我徑直往裏邊走去。我們穿過人群,直接來到一個有人把手的樓梯口。
吉澤明玉跟兩名黑衣大漢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後,對我招了招手,我們就順著樓梯向上麵走去。
吉澤明玉沒有在二樓停留,直接來到了三樓。
這裏沒有包間,因為這裏是一個巨大的口中高台。幾百平的大空間裏,沙發、茶幾、電視,應有盡有。這裏就像是某個大人物家裏的豪華客廳。
吉澤明玉推開門,發現裏麵隻有兩個身穿和服的中年女人。一個趴在地上,一個背對著門口,她們在打掃衛生。
“看來,我們來晚了。”吉澤明玉淡淡說道。
我不確定,這間歌舞廳,是不是跟冰美人所說是同一間?於是,就問吉澤明玉,“他會不會去別的歌舞廳了?”
吉澤明玉指著這間大高台說,“這是他的專屬區。如果要上歌舞廳消遣,他隻會來這裏。”
“那,我們現在要去什麼地方?”我問。
“我想,他應該是回家了。”吉澤明玉淡淡回了一句胡,轉身就往樓下走去。
我看了看屋裏正專注打掃衛生的兩個女人,這才轉身,向樓下走去。
當我下樓來時,看到吉澤明玉正跟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說著什麼。看到我出現,兩人很快就結束了交流。
吉澤明玉轉身就往外走,我腳下沒停,緊隨其後。
隻是,我們剛一出門,就被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家夥給圍住了。
不得不說,黑社會擁有合法地位的國度,就是不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些家夥居然都掏出了手槍。
麵對這樣的局勢,吉澤明玉倒是臨危不亂,臉色陰沉的盯著幾人,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雖然,吉澤明玉說的是日語。但經過冰美人訓練了半年的我,照樣也能聽得明白。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跟我們走。有人想要見你們。”為首的男人,是一個壯實的大高個。
大高個瞟了一眼路邊的車,擺了擺手中的槍,示意我們上車。即使黑社會合法,他們也不敢當街殺人。
但是,麵對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吉澤明玉沒有反抗。當然,我也沒有。
於是,我們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幫持槍的家夥給押上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
“他們是什麼人?要帶我們去哪兒?”上車後,我對身邊這個鎮定的女人小聲問道。
不等吉澤明玉回答,一旁的家夥就用槍托砸了我一下,用日語怒聲喝止道:“不許說話。”
“你下毒功夫這麼厲害,怎麼不給他們下毒?”吉澤明玉淡淡瞥了我一眼,譏誚的笑道。
我看了看剛才推吉澤明玉的那個家夥一眼,笑著說道:“根本不用那麼麻煩。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知道,我的超級無敵真菌有多厲害了。”
聽到我的話,吉澤明玉那水汪汪的大眼珠滴溜溜一轉,眼眸猛地一亮。
不等我有何反應,她已經將手搭在旁邊那個家夥的肩上了,並用手指輕撫那人的臉頰,聲音嬌媚的說道:“大哥哥,別用槍指著人家嘛!萬一走火了怎麼辦,人家會害怕的。”
那家夥也隻是個普通人,又怎麼能經受得起如此絕色美女的誘惑,身子不由得一顫。
那人剛想要搭話,被另一個家夥用冷冽眼神一蹬,忙收拾起心神,故意板著臉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討厭!真沒情趣!”吉澤明玉嬌嗔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臂,乖乖的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