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霽雪淡淡的扭過頭,盯著我看了看,出聲問道:“那女人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有沒有想好,什麼時候出發?”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吧。”我連續啃了好幾口蘋果,這才淡淡說道。
“實際,以你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完全可以把事情交由警察去處理,幹嘛非得要親自去?”柳生霽雪不解的問。
“如果說,光是對付錫盟的那些人,我確實沒有必要親自去。可這裏邊,還牽扯道係統內部的人。還有就是,在國外的那些人,政府的人不方便出麵處理。”我無奈的笑道。
聽到我的話,柳生霽雪笑著打趣道:“感情,他們不是讓你去抓壞人的。而是讓你去幫他們反腐的。”
“係統腐敗的人,也是壞人。”我將吃完的蘋果核扔進垃圾桶,這才笑著解釋道。
“你又不是公職人員,人家腐敗關你什麼事兒?”柳生霽雪笑問。
“你說得沒錯,我確實不是公職人員。可是,他們給了我好處,也等於花錢雇傭了我。”吉澤明玉遞給我一張濕紙巾,我擦了擦手,接著說:“對了。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盯著她點。”
“怎麼,家裏這麼多漂亮女人都留不住你,還跑出去約會?”柳生霽雪笑著打趣道。
這女人,對於我一直拒絕她這事兒,還耿耿於懷。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笑著解釋了一句。
“你也不用給我解釋。畢竟,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跟誰約會,也跟我沒有關係。”柳生霽雪有些吃味的說道。
聽到柳生霽雪的話,吉澤明玉衝我眨了眨眼,起身說道:“季大哥,我去接優子姐妹倆了。”
“去吧。我上樓一趟。”我點點頭,站起身說道。
來到黑寡婦的門前,連續敲了敲兩次門都沒有反應,我心一驚,便推門走了進去。
推開門的瞬間,屋裏並沒有出現我想象的場景。女人並沒有逃走,人還在。隻不過,此時卻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看著女人額頭上的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傾瀉而下,汗濕了眉毛和眼睛。我連忙將她扶起來問:“你這是怎麼了?”
將女人從地上扶起,我這才發現,不僅僅是頭部,她整個身子都已經汗流浹背。這個時節的北京城,天氣還不算熱,如果在屋裏待著,還能穿得住外衣。
可隻是穿了見薄毛衣的黑寡婦,此時整個身體都濕透了。很顯然,她的身體是出了問題。
“我的肚子疼。好疼!”黑寡婦有氣無力的說道。
看到女人麵色痛苦的表情,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一樓,將女人抱起放到了床上平躺著。
“躺好,我幫你揉一揉。”說完,我將自己雙手搓熱,掀起女人的毛衣,按摩起女人的小腹來。
我雖然不是很精通醫術,但也知道,女人目前這狀況,應該是在打胎過程中,清宮不淨,氣滯血瘀的結果。
我所要做的,就是在為她暖宮的同時,通過揉按將她鬱結在宮內的淤血給揉散,並驅除。
當我的手放上去時,看到女人的眉頭緊皺。就出聲安慰道:“忍著點,剛開始可能會有些疼。”
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心理。聽到我的話後,女人緊閉雙眼,臉上神色依然很痛苦,但卻緊咬著牙關忍著。
大約一刻鍾的功夫。我看到了黑寡婦舒展開來的眉頭,知道她腹部的疼痛已經逐漸減輕,就又一次加大了力道。
又按揉了兩分鍾,我瞟了一眼雙眼緊閉的女人,笑著問道:“感覺有沒有好些?”
“嗯。好多了。現在已經不疼了。”黑寡婦睜開了眼睛,當看到這幅場景後,那有些黝黑的臉,不由得一紅。
我有揉了揉,這才將女人的毛衣拉下了,並用被子將女人身體蓋住。說道:“對不起,我光記得帶你出來,忘了你剛做完打胎手術。”
“幹嘛要跟我說對不起?又跟你沒什麼關係。”女人輕歎一聲,看著我說道:“隻能說,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女人的話,讓我有些感觸。不得不說,經過這幾天的朝夕相處,這女人確實在發生改變。
雖然說,改變的不是很多。至少,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已經不再責怪他人,開始從自身找問題了。
我沒有接女人的話茬兒,淡淡一笑,說道:“你先躺一會兒,我去取針。”
從黑寡婦屋裏出來,我回自己房間裏翻了翻醫術,寫了一劑藥方。下樓交給吉澤明玉,讓她去旁邊藥房裏抓藥,回來煎好給黑寡婦服用。
“她怎麼了?”聽到我的話後,柳生霽雪不禁出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