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璽丞尷尬的笑了笑,瞟了我一眼,點頭道:“他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張揚很不理解的問。
“難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不知道?”朱璽丞冷笑著問道。
不知道是已經放下了,還是比之前更加能隱忍?他雖然對眼前男人還有恨意,但已經不像之前表現得那麼激動了。
聽到朱璽丞的話,張揚像是想到了什麼,盯著朱璽丞看了看,確認的問道:“你是為了胡思美?”
不等朱璽丞回答,張揚接著說:“我記得,你們在幾年前就已經離婚了呀!難道說,你愛著她?”說話時,還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管他愛不愛她,她都是朱小迪她母親。這個,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不等朱璽丞搭話,我搶先說道。
“就為了一個女人,把你自己搞成現在這步田地。值得嗎?”張揚很不理解的盯著朱璽丞問。
“為了那個賤女人,自然不值得。”朱璽丞笑道。
聽到朱璽丞的話,我也不由得一愣。微眯起眼睛看著他,心道:這混蛋,居然沒有跟我說實話!
朱璽丞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淡淡一笑,說道:“你玩弄別人的妻子,包括胡思美那個賤人,我都可以容忍,但我不能容忍你對她的惦記。”
聽到朱璽丞的話,我又是一愣。不禁在心裏猜想,他口中的她,會是誰?
當然,愣神的不光是我,還有一旁的張揚。他眉頭微皺,好像也在回想朱璽丞口中的那個女人。
看著我跟張揚一臉疑惑,可朱璽丞就是不說出謎底。讓我們在哪兒一個勁的猜。
最終,還是張揚最先猜到了是誰。不過,他也不是很確定。於是,又看著朱璽丞問:“你說的她是誰?是不是京城第一美人,舒潤琳?”
“沒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惦記那個女人。”朱璽丞坦然承認。
聽到朱璽丞的話,我不得不重新審視其這樣男人來。
曾經有位智者說:人這一生,可能要愛很多的人。父母、初戀、愛人及親友。因為,這是人天性的表達。
但是,人這一生,也可能會很許多人。在童年的時候,恨那個搶走你玩具的人。還有就是,經常欺負你的那個同學。甚至可能是許諾過你,卻又沒有兌現的父母。
長大後,你所恨的人,大部分就成了變心的戀人,背叛的情人,事業上競爭的對手,還有經常壓榨你的領導。
人說:愛與恨,是極端的兩極,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但有時候,它們卻又離得很近,甚至隻是一紙之隔。甚至還有的時候,它們會糾纏在一起,無法分明。
許多的大恨之前,其實都是深愛。因愛生恨的,往往才會變得大恨。就如之前的柳生霽雪。由於太愛,所以恨上了很多人。
當然,從另一方麵可以看出,這種愛,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愛,而是一種霸占,一種獨自占用,也是一種自私的表現。
對於眼前的這個朱璽丞,我卻無法弄清他對舒潤琳的感情。
看得出來,他看似很愛那個女人。之所以說看似很愛,是因為他所表現出來的占有欲,跟柳生霽雪如出一轍。
況且,她曾三番五次的通過我,想要打聽舒潤琳的秘密。最後,還不惜給女人下藥。
這是一種什麼行徑?如果說,這也叫愛的話,那簡直就是對愛的玷汙和褻瀆。不管別人,反正,我是對這種行徑是不恥的。
可就是有這樣令人不恥行徑和心思的人,居然為了保護心中所愛,甘願讓自己沉淪,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說實話,我終於明白胡思美為何恨朱璽丞,為何想要他死了。要是換著任何一個妻子,也會有這樣想法的。
當然,胡思美之所以想要朱璽丞死。也不完全是因為舒潤琳,還有可能是被另一個男人迷住了心神,從而喪失了辨別是非的本能。
不管怎麼說,當得知朱璽丞所做的這一切,為的居然是舒潤琳時,我還是有些震驚。那是來自內心的,靈魂深處的震驚。
當然,震驚歸震驚,但我並不同情這個男人。因為,我根本就不認可他這個人。在我的眼裏,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身為正常男人,誰不會有所遐想。況且,我隻是惦記一下而已,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張揚解釋道。
“隻是惦記嗎?如果隻是想想,為何要給我藥?再說了,你在玩弄那些人妻時,哪一個不是先從惦記開始的?”朱璽丞冷聲反問。
聽到朱璽丞的話,我心又不由得一驚,‘難道說,我誤會這個男人了?那藥,不是他想給舒潤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