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袋白色的粉末掉在自己身上,處於本能的反應,王慶陽將它拿了起來。看了看後,一臉疑惑的問:“這是什麼?”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笑著問道:“一種服用後,會讓人很嗨的東西。人們都叫它海洛因。你有沒有聽說過?”
聽到我的話,那小子手一哆嗦,那一包粉末物就掉在了沙發上。
看到王慶陽的舉動,我冷冷一笑,說道:“就算你扔了也沒用。因為,上麵已經有你的指紋了。”
“你……你玩兒我!”王慶陽猛地跳開,情緒激動的衝我喊道。
“你們不都是玩兒的行家嗎。那我就陪你玩玩了。”我指了指沙發上的那包東西,笑著說道:“這裏,最少也有三十克。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
不等那小子答話,我搶先替他回答道:“根據我國現在的法律法規,你可能要麵臨15年的監禁。別說你老子隻是個區長,就算你老子是市長,他也保不了你。”
“我沒有。”
王慶陽本想將那包東西扔出去,可想到再次拿起來,上麵又會留下自己的指紋,連忙將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如果,你不想坐牢,我倒是有個好主意。”我淡淡一笑,指著不遠處的短平頭說道:“你可以指認,這都是他做的。”
聽到我的話,那家夥瞟了一眼不遠處的短平頭,陷入了沉思。
反觀短平頭,一臉淡然表情,冷眼旁觀,根本就沒有把我所做的這一切放在眼裏。
“你叫李飛是吧?”我拍著另一個小子的肩膀問。
“是……我……叫李飛。”李飛扭頭瞟了我一眼,緊張的回答道。
“李飛,你來告訴我,這些東西是誰的?”說著,我又掏出一包更大的粉末,遞到了那小子的麵前。
看到我手裏的粉末塑料袋,李飛本能的向一旁閃了閃,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別害怕。你隻需要告訴我實情就可以了。”我的臉上雖然滿是笑容,但語氣中卻飽含威脅的意味。
“是……是建哥帶來的。”李飛低垂著腦袋,根本不敢去看那個短平頭。
“很好!你非常識時務。一會兒警察來了,你應該知道怎麼說了。”我拍了拍李飛的肩膀,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短平頭。
哐!我的話音剛落,包廂門就被人大力的給踹開了,所有人都轉頭看向門口。
一個方臉黑衣大漢,帶著一幫身穿製服的保安,徹底將門口給堵死了。
我淡淡瞥了一眼,就將目光轉向另一邊。因為,來的不是我的人,我想看一看那個短平頭的反應。
門被踹開時,短平頭也是渾身一顫。可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男人時,短平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就放鬆了下來。收起了手裏的刀,換上了一張笑臉。
不等來人出聲,短平頭就將姚希推了出去,快步迎上去打招呼道:“斌哥,您總算來了。”
看到來人,王慶陽和李飛也想起身過去,可看到香川吉美那陰曆的眼神,又隻得老實的坐回到沙發上。
因為他們見識過這個女人的恐怖,隻要我一聲令下,眼前這個女人,完全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裏將他們撂倒。
“姐姐,你沒事吧?”不等姚希摔倒,姚偉便跑上前將她扶住,一臉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姚希搖搖頭,看著渾身是傷的姚偉,憤怒的罵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居然把你打成這樣。疼不疼?”
姚希輕撫著姚偉嚴重變形的臉,心疼的要死。
“我沒事。”見姐姐依然關心自己,姚偉咧嘴笑道。隻是,他一咧嘴,就牽扯到了麵部的傷,疼得直吸涼氣。
那個叫斌哥的男人,掃了姚希姐妹一眼,出聲問道:“甄建,你他媽不好好給我看場子,在這裏幹嘛?”
“斌哥,那家小白臉帶了好多白粉來,還打算誣陷我們。”甄建沒有回答斌哥的話,而是指著我,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實際,那個叫斌哥的男人,進屋後就發現了沙發上和我手上的粉末袋兒。隻是,他並不知道,那袋子裏裝的什麼。
聽到甄建的述說後,男人臉色立即就陰沉了下來,看著我冷聲問道:“兄弟,我見你很麵生。你是混哪一塊的?”
“我哪塊都混。”我淡淡一笑,將手裏的塑料袋扔給了李飛。
那小子沒太在意,當發現有物體飛向自己時,本能的伸手接住。當看清手裏的東西時,立即又將其扔了出去。
“這麼說,你是混江龍了?”男人眼睛微微眯起,可那微眯的眼眸中卻射出了令人心顫的寒光。
我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指著短平頭問道:“那家夥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