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擰開門柄的那一瞬,許原就醒了。
他還以為柳寒煙上廁所,就沒當回事!繼續沉沉閉目養神。
誰知,柳寒煙緩緩走到了沙發這邊。
許原的心就開始狂跳起來。
難道這冰山內裏隱藏著瘋狂的火焰?
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忍不住了?想找自己安慰?
扯淡哦!
勞資是你的什麼?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奴仆嗎?
要真這冰山妞請求,許原你也要抗住,要有骨氣,再怎麼的也得讓她求你兩聲再答應不是?
許原腦海中無恥想象著各種旖旎的畫麵。
結果柳寒煙就那樣靜靜蹲在了他麵前。
凝視著許原。
許原身體瞬間以肉眼看不清的幅度繃緊,這是他的職業習慣。
他從微不可查的角度清晰見到柳寒煙眼神中沒任何欲望,還是那麼冰山。
難道這妞!想……
許原忽然腦海中冒出了一條新聞,妻子因丈夫長期在外拈花惹草,怒而剪短其命根子。
想到這,許原身體在柳寒煙察覺不出的幅度下稍稍調整了下,將自己的小原原保護起來。
誰知,柳寒煙就那樣看著他,什麼也沒做。
既沒爆發超級曖昧的場麵,也沒許原害怕的怒斷其根,柳寒煙就那樣望著他,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
然後,柳寒煙輕輕伸出玉筍般的白皙小手,在許原的肩膀上推了推。
許原故意裝作沒反應,然後柳寒煙又推了推。
許原這才‘睡眼惺忪’的醒來。
“我去……總裁!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這是……”
“進來!”
柳寒煙說完後,就起身了。
許原一頭霧水,趕緊爬起來,然後跟著柳寒煙去了房間。
柳寒煙輕輕拍拍大床旁邊的位置。
“你就睡這上麵吧!外麵冷,床夠大了,我們一人一半!還有!不許碰我!”
說完,柳寒煙就那樣背對著許原躺在了一側。
許原苦笑,他真不知這妞怎麼想的,不是說不合適嗎?那現在這算什麼?
反正許原也看開了,柳寒煙怎麼想他控製不了,睡就睡唄!他一大男人還怕?
不一會,許原就聽間旁邊的柳寒煙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妞還真不怕死啊?這就睡著了?
這夜可苦了許原,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看著旁邊那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能砰也不能挨,這感覺比懲罰還難受。
不知翻了多少身,許原才沉沉睡去。
期間許原醒來過一次,那時柳寒煙已經醒了,愣愣站在房間裏的那張詭異椅子前,似乎研究著什麼,從背影,許原能見到她脖頸上清晰的羞紅。
為了不讓這妞尷尬,許原接著又睡了。
等許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了,柳寒煙早早離開酒店回了南豐,壓根沒等許原。
許原也無所謂,既然兩人關係變的錯綜複雜!那就慢慢剝繭抽絲唄!至於柳寒煙怎麼想,許原也看開了,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到外麵吃了些東西後,許原又回到酒店內享受了下威尼斯水床的舒適。
直到快傍晚了,許原才準備離開酒店。
要不是還有很多事兒等著他處理,許原還真想在這間房裏住上個十天半月,再找兩個嬌滴滴的妹子,例如少婦曉晴、高妹啊什麼的風流快活一番!反正又不用他出錢。
當然,這會兒的許原也隻能想想而已。
無論柳家還是莫湘君那邊,他都丟不開。
收拾好自己,許原從房裏出來直奔電梯。
進入電梯,許原就見到了個單眼皮男人帶著囂張的笑,說著嘰裏咕嚕的外語。
許原一聽,就吐槽了。
你妹哦!居然是個棒子。
他曾轉戰世界,在棒子國也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精通棒子語。
兩人的對話別人聽不懂,許原卻根本沒任何障礙。
“樸先生!你對那些東西怎麼看?”
“這次的貨比之前幾次都優質,非常好!華夏是這世界上最無恥的民族,居然強占咱們棒子人的曆史文物,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些東西都屬於我們大棒子民族嗎?”
許原在一旁冷笑,說話的明顯是高傲自大的棒子人。
說到這些棒子人許原就心裏有氣,不知這些人腦子怎麼長的,好像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是他們棒子國的似得。
端午節和粽子是他們的!孔子是他們的!屈原也是他們的!如來佛是他們的!這些鳥人甚至還宣稱東三省曾經也是他們大棒子國的國土!最可氣的還說啥四大名著和四大發明也是他們棒子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