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豐江灘。
放眼眺望,夏江兩岸高樓林立,兩座大橋連接貫穿南北。
和湍急江水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江岸上的人們。
練太極的老人,廣場舞的大媽,放風箏的孩子。
還有一對對眼裏盡是愛意的情侶。
這當中就包括兩個備受矚目的人兒。
女的傾國傾城,男人卻土鱉憨憨。完全不可能到一起的一對男女,居然情侶般輕輕牽著手。
那女人嬌顏羞紅,似乎初動情愫,看上去美極了。
“老婆,你看見了嗎?小樹林裏好多情侶哦!要不我們也去試試?”
“做夢……”
“好好,我們不去小樹林,那你讓我摟摟小腰唄!”
“不可能!”
望江台。
江灘公園正中央的一個眺望江景的好去處。
緩行的老婆、老公自然是吃完飯漫步而來的許原、柳寒煙。
“許原,我記得你應該來南豐隻有一年多吧!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比我這土生土長的南豐人還了解這裏,例如剛剛我們吃的蓮藕湯,還有這新修的望江台?你怎麼知道的?”柳寒煙望著許原問道。
“這有什麼?難道說生活就一定隻是能工作工作再工作嗎?那是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平平淡淡……”許原笑答。
“平平淡淡的坐在炮管上,輕描淡寫的槍林彈雨?”柳寒煙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原一笑:“你要硬覺得那人是我,我可以變做那人!但你喜歡那種人嗎?”
莫湘君一愣,默不作聲。
許原問的沒錯,她喜歡那種人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她總在說許原混吃等死,混蛋、無賴、流氓!
但不也恰恰就是這麼個男人走進了她的內心嗎?
換做一個英雄,她就一定喜歡?
“你看那邊?”
許原輕輕指向一個方向,柳寒煙將自己的眼神從夏江雄偉的美景上收回,順著許原指的方向望去,一個中年男人推著輪椅,上麵坐著個女人,稍稍有些悶熱的天氣裏,女人用一床薄毯蓋在腳上。
男人一邊推著她,一邊有說有笑。
女人隻是抿著嘴,望著嘩嘩的江水。
男人微笑,輕輕幫她拉了拉毛背心的領子。
“別涼著了……”
不知為何,看到這幕,柳寒煙忍不住將自己代入到這場景當中,若有天自己因病倒下,靠在床榻旁噓寒問暖的那個人會是誰?
想到這,經不住的柳寒煙扭頭看了看許原。
又想起那天,許原將她洗屁屁的毛巾當成洗臉的給她擦臉的場景。
柳寒煙臉紅了。
“老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曖昧的事兒?主角是不是我……”
“去死!”一向高楞的柳寒煙終於露出了久違的嬌嗔。
這才是女人應有的模樣啊!
冰山融化了嗎?
或許吧……
許原笑著追了上去。
“老婆,你去哪啊?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去呢!”
“我要……工作了!”
許原一腦門黑線,這話能不能別這麼斷句?前半句和後半句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我要兩字讓許原浮想翩翩。
結果後麵接了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