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幹嘛啊?小小狙擊手怎麼可能威脅到哥,不是哥吹,要不是因為跟寒煙關係太差想玩兒苦肉計,偷襲那小子連哥的邊都摸不著!”
許原嘚瑟將煙蒂扔下,用腳碾熄,就見到擠眉弄眼的餘萌萌。
然後便看見了滿臉森寒站在病房門口的柳寒煙。
瞬間許原懵逼了。
“我回來拿車鑰匙!”
走到沙發邊,柳寒煙將沙發縫裏的車鑰匙拿起,然後扭頭。
砰!柳寒煙重重將病房門摔上,許原徹底石化!
日你屋先人!
“咋進來連個聲都沒?”許原一臉鬱悶的望著餘萌萌。
“我哪知道?最後出門的是寒煙姐!”
“她是不是全聽見了?”許原鬱悶望著餘萌萌問道。
餘萌萌很認真的點頭。
許原給自己幾耳光的心都有。
好半天後,餘萌萌問道:“姐夫,是不是如果你願意真能躲開子彈?”
“哥吹牛逼的!你以為我是神仙啊!”許原一腦門黑線。
“呃……我還當真了,你這嘴……真賤!”餘萌萌滿臉鄙視。
既然已經穿幫,許原自然沒興趣繼續在醫院住下去。
餘萌萌陪著他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許原就回到了酒店。
柳寒煙氣壞了,別說電話連許原的微信都被拉黑,許原知道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翌日清晨,一大早許原就駕車載著餘萌萌直奔湘州大學。
今天是餘萌萌畫展的日子,早早的餘萌萌就起了,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一臉興奮。
但兩人沒想到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糟糕。
湘州大學倒是按承諾將畫展展廳布置好,畫都按照餘萌萌要求掛上,整個會場洋溢著一股濃濃的華夏風。
但現場不僅一個參觀的人沒有,連答應好的學校誌願者接待都沒。
空空蕩蕩的展館門口隻有許原和餘萌萌兩人,裏麵更是靜的令人發毛。
“姐夫,他們……”餘萌萌扁嘴。
顯然,她的畫展被人惡意針對,否則就算國畫山水不受如今年輕人待見,也不可能慘淡到這等地步。
“別傷心丫頭,有姐夫在,不會讓你的畫展失敗的!”
“姐夫,可這裏是湘州!”
“湘州又怎樣?交給我了!”
說完,許原到一旁去打電話落小柏。
他剛去不久,劉炫就帶著一群公子哥浩浩蕩蕩的來了。
“喲!這不是我們國畫天才少女嗎?”
“你來做什麼?沒人邀請你!”餘萌萌憤怒望著劉炫,她清楚,自己畫展弄成現在這樣,肯定有劉炫的責任!
“吱吱,好淒慘啊?一個人都沒!”
“天才?狗屎吧!”
“就是,天才什麼還不是炒作出來的?畫的什麼玩意兒啊?”
一群跟班在後嗶嗶。
餘萌萌臉色很難看:“劉炫,你是不是找死?上次揍得還不夠是吧!”
“嘿嘿!我劉炫這人很少吃虧,既然吃了虧,自然要將場子找回來!”
劉炫身後走出兩名彪悍保鏢,身形高大,眼神犀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今天我有備而來,就算那土鱉在,又能怎樣?”劉炫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