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這裏是你們瞎鬧的地方,我是省警廳副廳長,還不給我滾出去!”唐旻眼睛一瞪,有些色厲內荏的怒吼道。
“哈,副廳長?好怕怕啊。”張孝義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然後看著自己的一幫兄弟,有些打趣的說道:“夥計們,這可是副廳長,我們該怎麼辦啊?打道回府?”
“好大的官啊,哈哈,張隊,我的心髒病都被嚇出來了,兄弟們可要為我出頭啊。”李真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說道,好像真是那麼回事。
吳長河笑著點了點李真,嚴厲的批評道:“能不能裝像點,你的手放錯位置了,你胸部的肌肉很軟和嗎?放在心髒那裏。”
啪,張孝義反手一巴掌抽到唐旻的臉上,厲聲說道:“將我兄弟的心髒病嚇出來了,好大的威風啊!”
僅僅隻是一巴掌,唐旻的右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嘴角都有著鮮血流出。
看著那腫脹的臉龐,張孝義有些不悅的說道:“我可是一名美學家,怎麼能夠看見這樣醜陋的東西呢?”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唐旻的左臉也迅速的腫脹起來,啪啪,張孝義高興的鼓掌,為自己的傑作嘖嘖稱奇:“看見沒?這就是對稱美,兩邊的腫脹程度一模一樣,這就是藝術!”
“草,看還有誰說老子是粗人。”
誒喲,唐旻被一個巴掌抽到了地上,呸,一口鮮血和著碎牙吐在地上,模樣看起來好不淒慘。
他乃堂堂的副廳,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憤怒的指著眾人,狠聲說道:“好好,打的好。”
張孝義的嘴角微微翹起,看著兄弟們,手一招:“聽見沒,廳長大人在誇獎老子幹的漂亮呢,還不快點動手,讓他好好爽爽!”
啪,咚,鐺。
十八般武藝一一亮相,壯漢們那揍的是一個不亦樂乎,這可是副廳啊,揍起來可是相當帶感,那感覺別提有多酸爽了。
唐旻連別說還手了,連回過神來的機會都沒有。渾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樣的疼痛,讓他滿腦子都冒出一個念頭,掄起無法無天,這些人才特麼是祖宗吧?
在這裏將他一個堂堂廳級打成狗?沒有半分猶豫?他知道,是因為許原,可許原到底是誰?
唐旻下意識裏發現,他錯了,唐宗明也錯了。許原死在這兒,恐怕對唐家而言,才將是滅頂之災!
“行了,意思意思就得了,副廳大人還是要點臉麵的,不要在用你們的鞋抽臉了。”張孝義大手一揮,一眾壯漢們笑嘻嘻的退到一旁。
張孝義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走出兩步,蹲下身子,啪啪,輕輕的扇在那腫脹不堪的臉上:“許哥在哪個地方?前麵帶路!”
一隻手掐住他的後頸,像提雞仔一般將唐旻提了起來。
唐旻渾身上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一隻眼睛都被打紫了,勉強的睜開左眼睛,指著一個方向就開始引領著一眾壯漢朝著密室走去,他真的被打打怕了,這群兵蛋子下手忒他媽黑了。
咚咚咚咚,按下幾個號碼,密室的門被打開了。
張孝義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前,門被打開了,轟,一陣熱浪撲麵而來,他的身子本能的朝著後麵倒退了半步。
眼睛朝著裏麵望去,頓時他的眼睛紅了。
許原一動不動,渾身充滿著異樣的紅色,他已經死了,被烤死了。
咯吱咯吱,張孝義差點將自己的牙齒咬碎了,凶狠的看向唐旻,是他,是他將許哥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