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困倦到不行時,蕭嘉還舍不得將視線從它們身上挪開,幹脆將它們重新塞回荷包裏。
荷包就擱在他的枕頭上,他側躺著,一睜眼就能看到繡有“殘嫣”字樣的荷包。
“嫣兒,咱倆拜過天地了,今夜你就陪孤睡,好不好?”
他的大手,撫上荷包上的“殘嫣”二字,閉上眼,就這樣與嫣兒的頭發絲共同枕著一隻枕頭,沉沉睡去。
哪曾想,今日清晨一睜眼,他的“殘嫣”竟不在枕頭上了,這才有了蕭嘉慌神亂找的一幕。
大宮女聽到動靜知道太子殿下醒了,連忙端著銅盆走進來時,撞見太子殿下握著一隻嫣紅色荷包,癡癡蹲在地上看,大宮女的腳步明顯一頓。
蕭嘉不喜歡嫣兒的東西給旁人看,忙將“殘嫣”塞進懷裏。
“太子殿下,等會是在這裏用早點,還是去後院?”大宮女邊伺.候太子梳洗,邊問道。
若擱在平日,大宮女是不需問的,可今時不同往日,後院入住了側妃,算是有半個女主人了。
蕭嘉幾乎都沒思考,脫口而出:“方方麵麵都與往日一樣就好。”
這話的意思,就是當做沒迎娶側妃一樣了,一切照舊。
大宮女聽了,什麼也沒說,點點頭照辦了。
新婚第一日,在蕭嘉的刻意回避下,沒見柳珍珠。
這日黃昏,蕭嘉處理完朝堂之事,回到東宮,習慣性地往正院走去。沒納側妃之前,他一直都是住在正院的,但是新婚夜他直接住去了前院書房,是因為正院與柳珍珠的院子挨的很近,似乎是為了表示某種決心,昨夜他才連正院都不回,直接睡去了前院書房。
回正院的路上,蕭嘉遠遠的看見了柳珍珠的小院,忽的想起什麼,吩咐貼身太監小菜子道:“過幾日,另外尋個偏遠些的院落,讓側妃住進去。”
側妃住在哪個小院,蕭嘉一直沒關心過,之前一切事宜都是管家打理的。
小菜子聽了,連忙應下,心底一聲歎息,可憐了柳家姑娘,新婚就被厭棄,以後怕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卻不曾想,蕭嘉走在花園小徑上,忽的聽到遠處小院裏傳來一道勸解聲:
“側妃娘娘,您跪在這裏是何苦呢?”
“您已經跪了快一天一夜了,年紀輕輕的就這般折騰自己,老了可怎麼得了?身子還要不要了?”
蕭嘉隱隱約約聽到這話,腳步陡的一頓。
那姑娘跪了一天一夜麼?
莫非那姑娘誤以為獨守空房,是因為哪裏得罪了他,才被懲罰?
因此,她跪了一夜再加一個白日?
蕭嘉想了想,有些話還是跟那姑娘說開的好,免得她一直惶惶不可終日,日日以為她犯了什麼錯,寢食難安就不好了。
於是,蕭嘉轉了個方向,朝柳珍珠的小院走去。
才剛踏進小院門口,就看到嬌嬌小小的柳珍珠跪在長廊的石階下,似乎是跪得太久了,她臉色慘白一片,整個身子虛弱到極點,似乎一陣春風就能將她擊倒。
最後,困倦到不行時,蕭嘉還舍不得將視線從它們身上挪開,幹脆將它們重新塞回荷包裏。
荷包就擱在他的枕頭上,他側躺著,一睜眼就能看到繡有“殘嫣”字樣的荷包。
“嫣兒,咱倆拜過天地了,今夜你就陪孤睡,好不好?”
他的大手,撫上荷包上的“殘嫣”二字,閉上眼,就這樣與嫣兒的頭發絲共同枕著一隻枕頭,沉沉睡去。
哪曾想,今日清晨一睜眼,他的“殘嫣”竟不在枕頭上了,這才有了蕭嘉慌神亂找的一幕。
大宮女聽到動靜知道太子殿下醒了,連忙端著銅盆走進來時,撞見太子殿下握著一隻嫣紅色荷包,癡癡蹲在地上看,大宮女的腳步明顯一頓。
蕭嘉不喜歡嫣兒的東西給旁人看,忙將“殘嫣”塞進懷裏。
“太子殿下,等會是在這裏用早點,還是去後院?”大宮女邊伺.候太子梳洗,邊問道。
若擱在平日,大宮女是不需問的,可今時不同往日,後院入住了側妃,算是有半個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