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瑩瑩微微一笑,也簡短地回應了幾句。
這幕戲很短,很快落幕,等待下幕戲開場期間,好些婦人閑聊起來,有點評劇情的,也有說身邊那些看不真切的人和事的。
“哎呀,你們聽說了嗎,昨兒咱們京城可是出了一樁浪漫事,風流瀟灑的晉王世子看上了一個姑娘,當街就一騎快馬衝上去逼停了人家姑娘的馬車,真真跟演繹話本子一樣。”
“天呐,居然真有這樣的事?”後排的一個婦人驚訝道,“昨兒我侄子跟我說時,我隻道是他渾說呢,這世上哪能真有這般浪漫的事啊。”
後排的兩個婦人你一言我一語就聊了起來。
前排的蕭瑩瑩隱隱聽到幾嘴,心頭卻是很很愣了一下,她們嘴裏的這個表白故事怎的那麼像傅遠山昨夜給她說的那個。隻是故事裏的少年郎……居然是晉王世子蕭絕?
不能吧?
那故事裏少年郎的氣魄、膽識還震撼在蕭瑩瑩心頭沒散去呢,她昨夜那般欣賞、喜歡的少年郎會是蕭絕?
蕭瑩瑩不大信,可隨著後排婦人一句一句往外蹦,蕭瑩瑩驚呆了,故事情節幾乎是一模一樣啊。
眼下肯定了,昨夜她欣賞萬分的少年郎居然真的就是蕭絕!
可是蕭絕明明是一個紈絝,是一個不著調的人啊……忽的,蕭瑩瑩想起方才戲台上的生角了,難不成蕭絕的浪子形象也是糊弄人的把戲?
這,這,這……
實在太過震驚了。
李瀟灑和秦霸天穿了婦人衣裙混在後排座位上,他倆一邊閑聊昨兒的表白大事,一邊時刻注意引導一眾婦人的聊天方向,稍有不對勁的苗頭就得往回拉。
“哪個府上的姑娘啊,麵對這樣浪漫的表白,也能守住本心,絲毫不亂地拒絕?”秦霸天一隻手舉著團扇遮了下巴,另一隻捏著嗓子,努力讓自己聲音聽上去像個女的。
“是呢,誰家的姑娘啊,麵對晉王世子都能絲毫不動心?是不是傻啊?”不知是哪個眼皮子淺的官太太接了句。
聽到這話,秦霸天恨不得用自己的雙眼瞪死她,他娘的,不會接話就乖乖閉嘴當啞巴好麼,放什麼屁啊,說誰傻呢?
真他娘的傻缺!
李瀟灑也舉著團扇,捏著嗓子,弄出了尖尖的女人聲,接話道:
“那姑娘還真有點傻,換成平常人家的姑娘,一見表白的人是晉王世子,估計都歡喜瘋了,恨不得下一刻就坐上了晉王世子妃的位置,享受一世的潑天富貴,這姑娘倒好,還一本正經拒絕了,說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先過了爹娘那一關’,你們說說,她是不是傻啊?”
被李瀟灑這般一帶,是個人都品出了那姑娘的端莊守禮來,是個不貪圖權勢富貴的好姑娘呢。
這樣的姑娘,在如今浮躁的大環境下,真真是難得至極。
一直靜靜坐落一旁的二太太邢氏,聽到有人在誇讚,心急得不行,張口就想曝出那姑娘是傅寶箏,然後再按照女兒交代的法子狠狠踩下傅寶箏。
蕭瑩瑩微微一笑,也簡短地回應了幾句。
這幕戲很短,很快落幕,等待下幕戲開場期間,好些婦人閑聊起來,有點評劇情的,也有說身邊那些看不真切的人和事的。
“哎呀,你們聽說了嗎,昨兒咱們京城可是出了一樁浪漫事,風流瀟灑的晉王世子看上了一個姑娘,當街就一騎快馬衝上去逼停了人家姑娘的馬車,真真跟演繹話本子一樣。”
“天呐,居然真有這樣的事?”後排的一個婦人驚訝道,“昨兒我侄子跟我說時,我隻道是他渾說呢,這世上哪能真有這般浪漫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