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真的會獨守空閨。
上一世的傅寶箏獨守空房的次數太多了,個中滋味,她真心很懂,那是一種從希望到絕望,最後到生無可戀的過程。
蕭瑩瑩期盼女兒與蕭絕接觸不多,還陷入的不深,能洗腦成功,拯救回來。是以,專門挑中蕭絕眠花宿柳,與別的姑娘打情罵俏的事來刺激女兒。
小姑娘麼,動情容易,變心也容易。
之前女兒因為太子與傅寶嫣不幹不淨,就毅然決然收心,一腳踹了太子,連太子妃之位都不屑一顧。如今,蕭絕身邊的女人可是比太子多多了,蕭瑩瑩相信,在自己的無情提醒下,女兒會收心的。
~
傅寶箏馬車坐了一路,一直默默不言,一聲不吭。
一來,她眼下真心不太敢與娘親辯駁,娘親今日經曆了太多的事,身子還好好的,沒有觸發胎氣,真心不容易。她若火上澆油,去頂撞娘親,娘親會不會因為她的不懂事而胎氣大動,就很不好說了。
二來,傅寶箏隻是個小女子,是個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愛情的小姑娘,卻被娘親血淋淋地指出四表哥的風流浪漫和會撩撥是在一堆姑娘身上練出來的,她真心很膈應啊。
一顆心難受得快憋死,消化需要時間,真心不想說話了。
於是,直到下馬車,傅寶箏一直都雙目無神,沉默不語。
“箏兒,不必送娘親了,你自個回去好好歇著。”下馬車後,蕭瑩瑩見女兒滿臉的憂傷,輕歎口氣,道。
但傅寶箏搖搖頭,到底是攙扶著身懷六甲的娘親,送回了正房後,才回了自己的梨花院。
~
晚膳時分,下值回府的傅遠山見嬌妻和箏兒臉色都不大好的樣子,心底頓時罵開了,哪個混蛋,一下子招惹了他的兩個寶貝?
哦不,是招惹了三個寶貝,嬌妻肚子裏還有一個呢!
“怎麼了,這是?”飯桌上,傅遠山給箏兒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清炒竹筍。
傅寶箏淡淡一笑,不說話,飛快扒拉掉碗裏的飯,就起身說自己飽了,溜出門去。
傅遠山滿心懵逼,他的寶貝女兒這是咋地了,都多少年沒見過這麼沉默的樣子了?
“瑩瑩,箏兒她怎麼了?”
箏兒走後,飯桌上隻剩下傅遠山和蕭瑩瑩兩夫妻,有話就可以直接說了。
“哎,箏兒她喜歡上了蕭絕。”蕭瑩瑩歎口氣道,“蕭絕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裏是值得托付終身的。”
啥,箏兒喜歡上了蕭絕?
傅遠山驚訝得半天沒回過神來。
待回過神來後,傅遠山也是張著嘴,半天沒能合攏。
“驚訝吧?”蕭瑩瑩擱下竹筷道。
傅遠山猛地點點頭。
這委實太過震驚了。
“還有更震驚的呢,你昨兒晚上跟我說的那個表白故事,你猜故事裏的少年郎是誰?”蕭瑩瑩道,“居然是蕭絕。”
“啥?”傅遠山這回真心震驚死了,瞪大了雙眼。
“少年郎是蕭絕,你猜猜故事裏的那個姑娘是誰?”蕭瑩瑩望著傅遠山道。
那時,她真的會獨守空閨。
上一世的傅寶箏獨守空房的次數太多了,個中滋味,她真心很懂,那是一種從希望到絕望,最後到生無可戀的過程。
蕭瑩瑩期盼女兒與蕭絕接觸不多,還陷入的不深,能洗腦成功,拯救回來。是以,專門挑中蕭絕眠花宿柳,與別的姑娘打情罵俏的事來刺激女兒。
小姑娘麼,動情容易,變心也容易。
之前女兒因為太子與傅寶嫣不幹不淨,就毅然決然收心,一腳踹了太子,連太子妃之位都不屑一顧。如今,蕭絕身邊的女人可是比太子多多了,蕭瑩瑩相信,在自己的無情提醒下,女兒會收心的。
~
傅寶箏馬車坐了一路,一直默默不言,一聲不吭。
一來,她眼下真心不太敢與娘親辯駁,娘親今日經曆了太多的事,身子還好好的,沒有觸發胎氣,真心不容易。她若火上澆油,去頂撞娘親,娘親會不會因為她的不懂事而胎氣大動,就很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