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左擁右抱地跨進了勾欄院大門。
傅寶箏一進勾欄院,雙眼就在四處搜尋白衣的影子,不過前庭沒看到。
“人好少啊。”傅寶箏若有所思道。同時,她又有幾分擔憂,據傳聞,這家勾欄院生意火紅,按道理應該人滿為患才對呀,可是眼下前庭裏沒幾個人,別都是去房裏了吧?
那她的四表哥此刻是不是也在哪個姑娘房裏啊?
這般一想,心一揪一揪地痛。
“公子來得真巧,今兒個有姐妹過生辰,正在後院舉辦篝火盛宴呢,大家都在後頭熱鬧呢。”挽住傅寶箏左胳膊的粉衣姑娘,嬌嗔道,“公子,你要不要也去瞧瞧啊?”
這嬌滴滴的聲音,傅寶箏聽了真是內心不適,但嘴上接得快:“好,本公子也去瞧瞧!”
一路走過去,稀稀拉拉遇上了好幾波人,都是公子爺們摟住姑娘調戲的,有那饑渴的,大咧咧地站在小路中央親吻姑娘,亦或是將姑娘壓在石桌上親吻的。
還親得“啵啵啵”直響。
場麵之豪放,看得傅寶箏麵紅耳赤。
伺候傅寶箏的兩個姑娘,一見她這個樣子,都抿嘴一笑,心道,這個俊美的小公子怕是頭一回逛花樓呢,瞧他臊得脖子都紅了。
傅寶箏察覺到兩位姑娘看出來自己是頭回涉足勾欄院,心下琢磨兩下,幹脆主動承認道:
“時常聽晉王世子提起這兒的好處,今日恰巧路過,就進來逛逛,也體會一下晉王世子所說的浪漫風情。初次踏足這種地方,本公子還有些放不開,兩位姑娘海涵。”
傅寶箏這般一說,順勢將兩位黏人的姑娘稍稍推離開自己的身子,想讓她倆走路正常點,別一個勁兒靠在自己身上,累得自己走路都費勁。
兩位姑娘立馬變得正經了幾分,懂得投客人所好,才是最重要的嘛: “原來公子是晉王世子的好友呀,那公子今日可是來對了,晉王世子今夜也在咱們胭脂園呢。”
傅寶箏見她倆話題果然繞到了四表哥身上,當下一喜,笑問道:
“那真是巧了,本公子還想見識見識晉王世子的老相好長啥樣呢,是否如他吹噓那般國色天香。”
“老相好?”挽住傅寶箏右臂的紫衣姑娘道,“不曾聽聞晉王世子有什麼老相好啊。倒是時常聽幾個大姐姐說,晉王世子對姑娘可挑了,等閑姿色和才藝的瞧都不瞧一眼,就是咱們胭脂園的頭牌都侍候不了幾回呢。”
傅寶箏起先聽到“不曾聽聞晉王世子有什麼老相好”時,心內一鬆,可聽到最後幾個字“就是咱們胭脂園的頭牌都伺候不了幾回呢”,頓時一顆心就泛疼起來了。
她們嘴裏的“伺候”是什麼意思?
是睡了嗎?
不過還沒等傅寶箏多想,不遠處的篝火就閃現在眼前,還有鑼鼓喧天的聲音。
篝火那,好多男男女女摟著跳舞。
忽的,傅寶箏仿佛聽到了秦霸天的聲音,循聲望去,隻見秦霸天正摟著一個姑娘靠在一人高的大石塊上,互喂葡萄呢。
最後,左擁右抱地跨進了勾欄院大門。
傅寶箏一進勾欄院,雙眼就在四處搜尋白衣的影子,不過前庭沒看到。
“人好少啊。”傅寶箏若有所思道。同時,她又有幾分擔憂,據傳聞,這家勾欄院生意火紅,按道理應該人滿為患才對呀,可是眼下前庭裏沒幾個人,別都是去房裏了吧?
那她的四表哥此刻是不是也在哪個姑娘房裏啊?
這般一想,心一揪一揪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