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兒?”傅寶箏急急叫了聲,順著央兒衝去的方向望過去,這才看到後麵長廊裏,立著一身白衣一臉笑模樣的傅寶嫣呢。
“放開我!滾開!”
衝到半途的傅寶央,再次被兩個侍衛給抓住,無論她怎麼踢打,怎麼撕咬,都衝不破兩個侍衛的堵截,恨得她大喊大叫。
長廊裏的傅寶嫣呢,一臉看戲的樣子,始終保持微微笑。
像個純粹看戲的局外人。
眼下的傅寶嫣一身素錦襖裙,外罩素錦長披風,站在長廊裏的大紅柱子旁,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似的,迎著風雪高昂著頭,視線越過紛紛揚揚的大雪,越過風雪裏大鬧不止的傅寶央,徑直朝傅寶箏射來。
嘴角盈盈淺笑,目光裏挑釁意味十足。
頓了頓,傅寶嫣隔空喊話道:
“傅寶箏,你終於肯來見本宮了,還以為你要一直當縮頭烏龜,躲著再不敢見本宮一麵呢。”
聽到這話,傅寶箏很是詫異,什麼叫她終於肯來見她?什麼叫她躲著再不敢見她一麵?
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傅寶嫣暗戳戳自己給自己腦補了一出怎樣的大戲啊?
正在傅寶箏滿心疑惑時,兩個婆子抬了一張大紅色玫瑰圈椅來放置在長廊出口處,傅寶嫣雙手抱著一個小巧精致的暖爐,拖著曳地披風,優雅地落座,腳下是三層石階。
調整好坐姿後,傅寶嫣一副人上人的架勢,高抬下巴朝傅寶箏啟唇笑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來吧,箏兒,本宮給你個機會彌補,今兒好好地向本宮請個安,央兒今日得罪本宮的事,就既往不咎了。”
傅寶箏:……
足足愣了兩下,才明白傅寶嫣嘴裏的話是什麼意思。
敢情昨日傅寶箏進宮去,沒在大門口迎接傅寶嫣這個回府的太子妃,沒給她請安行禮,被傅寶嫣記恨了一夜?
為了讓傅寶箏恭恭敬敬給她請一次安,傅寶嫣就喪心病狂到抓了傅寶央來虐待,逼迫傅寶箏不得不來麵見她,給她請安?
難怪方才解救傅寶央那般容易呢,因為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故意設圈套將傅寶箏引到二房來,目的為了讓傅寶箏屈膝請安,好好兒向傅寶嫣低一次頭?
思及此,傅寶箏真心覺得傅寶嫣有病!
還病得不輕!
傅寶嫣像隻高傲的孔雀般那樣坐著,坐了半晌,還不見傅寶箏低頭屈膝見禮,她忍不住笑著嘲諷道:
“怎麼,見到太子妃還不屈膝行禮,舍不得彎一彎你高貴的膝蓋麼?箏兒,愛情戰場上,你輸了,就得認!”
“本宮現在是太子妃,高高在上,你硬扛著不肯給本宮見禮,也不過是讓人平白笑話你拎不清現實罷了。”
傅寶箏眨眨眼,美眸望天。
真心覺得無語。
原來傅寶嫣這麼想壓她一頭,歸根結底,心結還是在太子身上?
以太子正妻的身份,壓迫傅寶箏低頭行禮,她就能獲得無窮無盡的爽感?
以為她傅寶箏心底還惦記著太子?
“央兒?”傅寶箏急急叫了聲,順著央兒衝去的方向望過去,這才看到後麵長廊裏,立著一身白衣一臉笑模樣的傅寶嫣呢。
“放開我!滾開!”
衝到半途的傅寶央,再次被兩個侍衛給抓住,無論她怎麼踢打,怎麼撕咬,都衝不破兩個侍衛的堵截,恨得她大喊大叫。
長廊裏的傅寶嫣呢,一臉看戲的樣子,始終保持微微笑。
像個純粹看戲的局外人。
眼下的傅寶嫣一身素錦襖裙,外罩素錦長披風,站在長廊裏的大紅柱子旁,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似的,迎著風雪高昂著頭,視線越過紛紛揚揚的大雪,越過風雪裏大鬧不止的傅寶央,徑直朝傅寶箏射來。